他顿了顿,又道:“原本这小子在臣府中的时候是个挺机灵的人,这才方调到自己身边,却不想这么不识规矩,第一次带出来便惹了这么大的事。”
“这实在是微臣治下不力,还请皇上责罚!”刘熙桥重重叩首。
顾长歌在一边听着,听完勾唇讽刺一笑,嘴里说着自己治下不力,一番话却将自己从这事儿里撇的干净,果然又是一能人。
同样听完这番话的几个大臣面面相觑,看看恭恭敬敬地刘熙桥,再看看神色淡漠冷清的皇上,一时也搞不清楚皇上这人的态度。
要问他们信刘熙桥这些话吗?
老实说还是不能尽信的,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早就知道很多话一出口多是真真假假,这本来就不是真诚不真诚的问题,而是有些话,自己不想说,又或者别人不想听。有些事本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两人心里清楚就行了,若想混得好,人生还是得难得糊涂一下。这不光是一门本事,更是一门学问。
小厮这件事和刘熙桥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说出来是谁都不相信的。甚至有些人早就把刘熙桥和顾长歌两人看在眼里,他们早就听说两人中间的恩怨,要说以德报怨,他们是决计不会信的,官场里有这种品德的人早就绝迹了。所以很多人猜测,今晚这事,说不定就是两人的博弈。
谁对谁错他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这根本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皇上的意思。
谁输谁赢才是所有人真正关心的。
无人出声,唯有风吟幽幽。
百里荣晨负手站在风里,从来只因一人柔软的心在这夜的凉风里愈发坚硬,很冷,冷的似乎要将人心深处埋在最底层尘封的暖意和生命都一卷而空。半晌他垂眸道:“既然太傅无错,那便起来吧。”
所有人一怔,似是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
不过转而想想,那些大臣们也就明白过来了,刘家根太深,一时半会儿动不得,况且,今夜本来就没发生什么,一切都被斩断在发芽的时候,选择刘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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