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世不恭又甚不走心的感觉,一双眸子却藏了千万情绪,却都是极其认真的,认真的温柔,认真的委屈,认真到让顾长歌气息一滞。
顾长歌心中轻叹,下意识地转移了话题:“你看你把人家成默给吓得!”
“哼!”李羌轻嗤,懒洋洋给顾长歌紧了紧披风,语气讥诮道,“传言不可信,这号称是断息门内门弟子第一人的成默也不过如此嘛!”
“得了吧!”顾长歌推开他的手,自己兜了兜进了些风的披风,轻笑一声,“照你这意思,人家的谨慎也能被你说成是风声鹤唳、杯弓蛇影。”
“你又何尝不是疑神疑鬼,一颗心紧紧绷着,丝毫不敢敞开心相信别人?”李羌意有所指地回她。
顾长歌沉默不语。
李羌轻描淡写看她一眼,被推开的手指尖一紧,挽住了少许这暗夜凉风,他心上也一冷,便随意地从地上拿起跟木棍,挑了挑火堆,而后将手中木棍也丢了进去。
夏夜的凉风携着海上带过来的细细湿湿的水雾吹在两人脸上,心中同样乌云冷雨翻腾。
转眸又看着她,黑翎羽一般的睫羽微微翕动,掩住了他的眸子,李羌善解人意地换了话题:“想好怎么对付这三百断息门弟子了吗?咱们的时间应该不多了,最晚明天早上,赫连北钊的消息便能传到断息门中梁毅铮的耳朵里。”
顾长歌神色微沉,眯了眯眼,眼中闪过寒光,“我刚好有一个主意。”
李羌对上她的视线,挑眉一笑,了然般道:“用毒!”
“正是。”顾长歌披风下的手打了个响指,火光闪映中的眉眼染了些暖意,眸子中却泛着冷光,“你把成默支开,我们正好趁着这个时候下手。”
“你想用什么毒?”李羌歪着头问她。
顾长歌想了想,这个决定做得有些突兀,她身上并没带着合适的药物,便拢了拢披风抬眸看向李羌,“你身上有什么样的毒?”
李羌咂咂嘴,从腰上一掏,拿出个精致的小瓶子:“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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