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救我之前,我被人下药时隐隐听见那人跟旁边人说我中了这毒一时半会儿没人能接,想必看守我的人也会因此而放松警惕。”李羌伸手拽住顾长歌的衣摆,“所以找个人在这冒充下晕过去的我,应该不难。”
“你...还不...”
“行,就这么办。”顾长歌扶着李羌起来,又问,“我替你找个人,你来完成易容可以吗?”
不知道为什么,顾长歌觉得李羌比以前重了些,不过她也没多想,只觉得大抵是李羌现在浑身虚弱走不了,便把整个身子都倚在了自己身上。
李羌先是一愣,然后迅速反应过来,忙点头应道:“可以可以!”
顾长歌倒是也会易容,不过并不精通,说不定还不如李羌,自然是不能再李羌面前贸然出手暴露了身份。
李羌也没对她出不出手有什么想法,只当是人家心高气傲,毕竟人家有傲的资本,至于他自己,能被施以援手成功出去就谢天谢地了。
顾长歌在典狱房东逛西逛,很快扛回来个和李羌身形差不多的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而关进来的青衣弟子,扔给李羌自己处理。
不出一刻钟,李羌拍拍手,“行了,咱们走吧。”
顾长歌瞧一眼――那人被李羌摆在墙角,微微躬背背对着牢门口,阴影里露出的半张脸和李羌相似度达到八成。
她忽然觉得,这李羌也是个人才,至少他今日的一番表现实在是让她刮目相看。
“走吧?”李羌揪住顾长歌袖口拽了拽,手指不经意间隔着夏衫单薄的衣料挠了挠她的胳膊。
顾长歌面无表情地瞅一眼李羌的小动作,心想人家还是个半大少年,应该、可能、大概、也许是一不小心碰到了而已,再看一眼李羌一双秋水明澈似是被泉水洗亮的眸子,暗骂自己竟然拿揣摩苏离的那种龌龊心思去看人家一个单纯少年。
单纯少年又揪了揪顾长歌的袖子,拿眼神询问她――为什么还不走?
顾长歌这才发现,李羌的眼睛很漂亮。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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