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海世家中有一个医学世家...”乔征轻抚地图,看向北齐以东的那片海域,“只是不知...”
明白自己父亲话里的意思,乔钰接着道:“只是不知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那父亲......为什么还要留下他?”
“一把足够锋利的剑,用好了所向披靡。”乔征视线又移到北齐帝都,“皇上很快就会所行动,暂时动不了宫家,难保不会拿乔家开刀,而且,军营里和宫家的斗争,我们并不占上风。如今之计,只能是背水一战拼一把。”
“再说了,危险,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比较放心...”
......
苏家侍卫们最近把皮都绷得紧紧的,原因当然和苏大世子有关。
用顾长歌的话来说就是苏离这个资深重度神经分裂患者又犯病了,还是坚持不吃药的那种!
侍卫们高呼:世子,何弃疗啊!
事情的经过大抵是这样的。
那日苏离和顾长歌领了自己的帐篷之后,便搭了起来——当然不是世子爷自己动手,就是他愿意,那些狗腿的苏家侍卫们也不愿让这等繁杂之事脏了自家世子爷精心保养的手——虽然在侍卫们眼里,这双洁白无瑕的手已经被顾长歌给糟蹋了,但看在她是自家世子二十多年来看上的第一个“男人”的份上,他们也就勉强不追究了。
侍卫们,你们确定该吃药的只有苏离一个人?
一丈大小的帐篷搭起来之后,问题来了。
那些皮糙肉厚的侍卫们不用住进帐篷,可顾业怎么办?刚换上一身委地绣金丝织锦长袍的苏离修长的食指挑挑下巴,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皮糙肉厚的侍卫们:差距这么大好吗?累觉不爱!
顾长歌本来就有自己的计划,毫不在意得道:“这么关心我住哪?怎么你的帐篷这么金贵,还不让别人住?”
“这倒不是...”苏离摇头,似是还在思考什么,“我关心的是,你要是住进来,半夜看我貌美,占我便宜怎么办?”
顾长歌一口气噎在嗓子眼儿里,半晌抱胸道:“放心,我口味没那么重。”
不等苏离再有什么惊天之语,顾长歌接着道:“你安心做你的军医,我有我自己的事,咱俩互不干扰。”
苏离挑眉,“这是打算过河拆桥了?”
“我更喜欢称之为‘卸磨杀驴’。”顾长歌慢条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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