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了。”江黛摆摆手,命人将黄梨木雕花桌上墨迹刚干的纸收好,“他们到不了了。”
说完也没解释什么,继续道:“好了,都随我去皇宫吧,陛下已于太和殿设宴宴请诸位。”
尚不知道情况的其余四人虽心生疑惑,但一听到又有机会得见圣颜,说不定还有机会一飞冲天,便满心只剩激动和期待,哪还顾得上李程业。
腰不酸了腿不疼了纷纷精神抖擞跟在江夜江黛两人身后,柳姬扭着腰肢身姿婀娜步态妖娆跟了上去。
昏了过去的杨若霖早就被江黛安排抬了下去,就只剩下顾长歌和黎苏两人。
两只狐狸笑着对视一眼,眼底光彩如琉璃光芒四溢。
........
“皇上,江黛已经领着人往皇宫走了,大概一炷香时间就能到。”言臻半跪在百里荣晨身后。
百里荣晨站在御书房窗口,淡淡摆了摆手,“行了,下去准备吧。”
宫月出已经醒了过来,两人很默契地选择了对避子汤的事保持沉默。
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有些事一旦沉默下来,便只能选择永远的沉默了。
可是除了沉默,百里荣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心里是一种什么感觉,是怜惜还是责备?是心痛还是轻松?
为什么会轻松。
百里荣晨的手微微抚上胸口,只觉得心头长久积压的压得他几乎要喘不上气来的沉重悲恸隐隐松缓了些。
可越是这样,他越是觉得自己对不起自己的阿月,对不起她的用情至深,对不起两人的情深誓言。
于是心中的沉重便又重了些。重了之后再减轻,轻松过后便是更沉重,周而复始,日积月累。
檐水穿墙,再细的痒,经年也刻成殇。更遑论这般缠绕在心底沉重压抑似是永不得解脱的,痒。
......
顾长歌坐在席上,拿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晃,于是杯中酒水也是一漾,倒映在杯中的眸子也不复先前的清亮,似那些乱了却又无法重整的心情。
她淡淡看一眼高坐上的百里荣晨。
他一向惯穿黑衣,这一身玄黑色龙袍更是衬得他气度不凡,只是眉间阴郁长久不散。
黎苏眸中含笑在两人之间来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