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身周四侧倒是干净得很,杀手早就被他那些忠心的侍卫给杀了个干净。
他眼角微微上挑,看着顾长歌,笑得眉眼深深,若有深意。
顾长歌轻轻掷出手中染了血的长剑,也不见怎么作势,那长剑恍若被注入万钧力气,直直朝着旁边树身上射过去。
“嘭”得一声,一半剑身已没入树身。
白衣男子勾唇看一眼半空中甩来甩去的剑柄,笑道:“贤弟好功夫。”
顾长歌微微躬身,对白衣男的话不置可否,只道:“无心牵扯到兄台,还望见谅。”
“没事没事。”白衣男笑得云淡风轻,却忽然又眉头微皱,扯扯自己的衣摆,叹口气道,“唉...只是可怜了我这衣服。”
顾长歌顺着他的动作盯了那身一尘不染的白衣许久,终于在他衣摆最低处发现了一块直径小于一厘米的圆形尘渍。
白衣男继续道:“出门在外总得有身衣裳撑撑场面嘛,爱惜着点儿不是错。这件衣裳可是我娘省吃俭用三年才给我省出来的...”
侍卫们一阵冷汗,如果宫主知道他死了二十多年的妻子在地底下为少主省吃俭用三年买身衣服会作何感想。
顾长歌挑眉,笑吟吟的看着他,不说话。
这话骗三岁小孩呢,一个没有多少家底的普通人家能养出这种气度?那天下的皇室子弟们该哭了。
白衣男也不管有没有被人识破,只是微笑的看着顾长歌。
墨发在刚刚的翻滚间微乱,垂于背后。他双手负于身后,伫立风中。看向她的脸如玉如雪,风流唇边似要噙花一朵,噙住万千眷念。玉似得下颌明珠般圆润,却不显女相,反而掩去了剑眉的凌厉。眉下,一双似笑非笑桃花眼,似要勾魂摄魄,勾得人心魂动荡。
顾长歌迎上他的目光,眼波流转。
半晌她眸光一掠,撇了眼西边,这才想起这次敌人暗杀准备得很充足,王鑫那边情况并不一定比自己这边好多少。
对白衣男微微垂首,顾长歌道:“既然如此,兄台只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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