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地怒喝一声,冲出了血珠,手中刀光一闪,向那张木然地、无情的脸刺去……
“你……你抱着树干、干什么?”陆三的舌头显得有点大。
李昊阗脸上突然生疼,如刀割一般,猛睁开眼,看到陆三正没轻没重地晃荡着身子胡乱拍打着自己,时有巴掌落在自己脸上。
李昊阗发现自己正抱着一棵树昏昏沉沉地呕吐,却只是干呕,体内酒气如热浪般翻涌,甚是难受。
他吸了一口冷空气,振作了下精神,把陆三的手挡开,说:“不早了,快赶路吧。”
“我觉得,觉得这树林里很怕人,里面好像藏了东西,咱们绕远走,躲开这个鬼地方。”陆三边提义着边打着酒嗝,自顾自地远离树林,趔趄地走向另一条路。
李昊阗在后面跟随,不时回头遥望那片树林。
陆三则气冲冲地折回来,拽了他一下嘟哝说,“看什么看,又没把钱掉树林里。”说着伸手探入了李昊阗的衣兜,摸出了几张零钱说,“好啊,把钱藏起来,不给我买饮料喝,我身上热得慌。”
他的意识昏沉,已在头脑中构筑了在街头老李头小摊上买饮料,李昊阗说什么也不给他钱,说要留着给师母治病的场景。
就循着这残存的貌似有点条理的意识和幻觉,他带领着李昊阗,果然穿过几条街道,来到了老李头的摊位前,扔出几张皱巴巴的一元小票,换了四瓶冰可乐,咕咚咕咚地喝完后,才酒意顿消,清醒了起来。
“唉!这几块钱,离十万差得太远,也救不了师母。”陆三说了几句让李昊阗觉得莫名的话。
但也提醒了他。“不行,不能让那个泼皮逍遥法外还那么嚣张!”李昊阗恨恨地、坚定地说。
“你想怎样?”陆三愕然看他。
“后天就是周六,你负责召集一下兄弟们,我们要替孙老师伸张正义,去找那个王八蛋!我就不信这世上没有公理!”
陆三听了,没有底气地在嗓子眼里哼唧着虚应了下。但看到李昊阗义无反顾的表情,受到了感染,硬下心来,使劲点了下头,说:
“嗯,但咱们要带上家伙,飞去来器没练成之前,还不能屈人之兵。”
“什么?李昊阗真要这么做?他怎么不向我汇报?”第二天早上,王飞瞳气咻咻地冲着陆三大呼小叫地批评、呵斥着。
“你熊我干啥呀,我又不是李昊阗,再说了,凭什么汇报,你是他什么人?”陆三促侠地望着她咄咄逼人的眼神和怒得起伏不定的花一样的胸脯。
王飞瞳睨着他暧昧、使坏的眼神,气上加气,但无言以对,就伸手要捏他的嘴,“你这个下流的东西,再胡扯,撕烂你舌头!”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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