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私下与之串联。」
姜郁听凌音意有所指,说话的时候也不自觉地往他处瞄,心中难免恼怒,却没有开口回应。
凌音自然不会以为姜郁清者自清,只认定他心虚。
阿依并未发觉二人之间的暗潮汹涌,试探着说一句,「殿下是怀疑几位西疆将领识破了陛下的身份,与闻人坎串联,有所图谋?」
凌音听阿依变相地为毓秀解了围,犹豫了一下,点头道,「郡主的猜测也不是没有可能。」
华砚冷然看几人你来我往,待无人再言语时,他便动身在密室中查找机关。
闻人离与其余几人见状,也
纷纷在四处寻找起来。
石室灯灭的一刻,毓秀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一瞬之间,她只觉得自己身轻如燕,神思恍惚,像是被拖入了一个深渊一般的异境。
再醒来时,她人正躺在一间布置华丽的石室,床前站着一美侍二美婢,不远处的黄花梨木桌前,坐着老神在在的闻人坎。
毓秀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小腹。
闻人坎微微一笑,起身走到床前,安抚毓秀道,「陛下放心,小王什么都还没有做。」
毓秀挣扎着想坐起身,谁知才起半身就觉得全身酸痛,苦不堪言。
更严重的是头痛。
自从离开容京,毓秀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如此厉害的头痛,本以为不再频频发作的旧疾竟选在这种时候再度肆虐,不止影响了她的思绪,也损伤了她的意志,让她莫名狂乱焦躁。
尤其是现下她还要面对一个不容小觑的对手。
闻人坎见毓秀揉头,便似笑非笑地问一句,「我对陛下施用***时特别调整了剂量,按理说不会引发很严重的头痛,陛下还是觉得难过吗?」
毓秀冷笑道,「四皇子殿下之前就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掳劫了一个又一个美人,带回你的行宫囚禁的?」
闻人坎笑容一僵,马上用一个更大的笑容掩饰过去,「陛下何必把话说的这么难听,所谓士为知己者死,金屋藏娇是我的爱好不假,但我挑选美人美貌只是一方面,唯有他性子有趣,我才会长久地对他保持兴趣。」
毓秀冷笑着问道,「殿下也把我当成你的猎物了吗?」
闻人坎呵呵一笑,「陛下身份尊贵,就算我有心把你当成猎物,也绝不仅仅是藏娇的美物,而是一件价值连城,能为我带来无尽利益的稀世珍物。」
毓秀抬头看了闻人坎一眼,眼中满是嘲讽,「四皇子殿下把话说的如此直白,我自然也不会拐弯抹角,你要什么直说吧。」
闻人坎讪笑道,「陛下原谅小王之前的冒失吗?」
毓秀面无表情,「殿下口中的所谓冒失指的是?」
闻人离笑道,「陛下何必明知故问,你方才醒来时下意识地查看你腹中的皇嗣,自然是一早已察觉我之前那点不入流的小手段了。」
毓秀冷笑道,「既然四皇子殿下知道你从前使的是不入流的小手段,为何还要使出来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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