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殿下带了多少兵马?」
「两千有余。」
姜郁道,「若分批放这两千人出去寻路,兴许会有转机。」
闻人离摇头道,「本王听说跟随郡主回乡的西疆军有几万人,既然几万人的大军都分散迷失在马迷途,区区两千人又有何用。」
姜郁冷笑道,「除此以外,殿下还有别的办法?」
「办法暂时还没想到,但要我的人出去送死,却万万不可。」
毓秀不想姜郁言
辞激烈冲撞闻人离,就出言调和一句,「殿下之前说你带人来处理四皇子殿下的事是受琼帝陛下授意,若你多日未归,或他迟迟收不到消息,定会命人寻你。」
闻人离点头道,「话虽不错,但若我们一味守株待兔,似乎也不能心安。」
毓秀笑道,「殿下预备怎么做?」
「从明天起,将这座行宫翻个底朝天,我就不信四皇弟的机关还能安在天上不成。」
「补给?」
「军中备了一些粮草,足够支撑几日,只是我们出门在外,备的都是粗茶淡饭,恐怕要委屈陛下了。」
毓秀笑道,「殿下言重了,比起前几日风餐露宿,连水都喝不上的窘境,有食物维持已经是再好不过了。」
姜郁见二人结伴往殿门的方向去,上前问毓秀道,「陛下对臣等可有吩咐?」
毓秀看了一眼闻人离,见闻人离点头,她便对姜郁笑道,「再过一个时辰天就亮了,大家不如先回去歇息,各自思虑,天亮之后再筹谋不迟。」
姜郁凝眉看了一眼凌音与华砚,他二人显然也觉得毓秀冷静淡定的非比寻常,但当着闻人离的面,他们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闻人离一路将毓秀送回客房,自行回房。
姜郁本以为闻人离走后,毓秀会招他们当中的一人或几人商议对策,谁知她竟独自一人进房歇息。
今夜出了这么大的变故,毓秀起初觉得自己会很难再入睡,谁知她的头才沾枕头,就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间客房似乎十分有魔力。
过了不知多少时候,毓秀听到窗边有轻微的碎响,兴许是风,也兴许是人。
毓秀想睁开眼看看状况,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又过了一会,有人掀开了他的床帐,轻轻地躺到她床上,在抓着她的手试探过后,又探过身子,吻了她额头。
大约是毓秀的不能苏醒给了不速之客勇气,他的动作渐渐放肆大胆,从额头的轻吻,到唇上的轻啄,随后试探深入,辗转缠绵。
毓秀觉得自己这一辈子从来没有结过这么长一个吻,长到她错觉自己在做一个荒唐的春梦,或是经历一场乱七八糟的艳鬼压床。
但她分明听得到对方略显急促的喘息,但除了喘息,其他的一切她就感受不到了,没有温度,没有气味,似乎也没有心跳。
闻人坎的行宫怎么会没有无辜枉死的艳魂,所以真的是艳鬼压床吧。
这个梦做到最后,毓秀都已分不清自己何时迷糊,何时清醒,等到她终于挣脱梦境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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