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吹箫之人不是惜墨,却刻意误导陛下,想来定存不良之心,欲行不轨之事。」
毓秀笑着摇摇头,没有回话。
姜郁见毓秀不为所动,心有不悦。
二人走到帐前,才要进帐,却闻营中有士兵呼喊,「夜袭!」
毓秀与姜郁对望一眼,双双色变。
毓秀四下寻找防身的武器,却无所获。
不过短短时,各帐中的西疆军就备好已出帐迎战,一时间营中灯火皆明,喊杀声骤起。
姜郁想拉毓秀进帐,不知从何处跳出两名穿夜行衣的北琼骑兵,抡起弯刀朝他二人袭来。
姜郁还处在震惊之时,毓秀
已闪身挡在他身前。
两个北琼兵人高马大,即便身材稍矮的那个也比毓秀高出一个头,姜郁眼睁睁地看着毓秀与二人近身缠斗,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夺了其中一人的弯刀。
是错觉还是怎的,姜郁总觉得毓秀原本有机会杀掉二人,却屡屡在要得手时转而处于劣势,甚至一度将自己陷入十分危险的境地。
姜郁本以为是毓秀有孕在身,又要分心顾及他的缘故,但转瞬之间,他又有了一个让他胸闷的猜想。
姜郁失神间,毓秀被其中一人伤了手臂,退守之时,不知从何处又跳出三名琼兵,眼看几人要成围攻之势,毓秀不敢再拉扯,只得使杀招解决,一人才倒,便有一队西疆军赶来支援,将他二人护进帐,击退琼兵,紧守帐外。
姜郁扶毓秀落座,剪开她手臂上染血的衣物,为她洗净伤口包扎。
毓秀默然看姜郁动作,半晌之后笑道,「军中将士都学过如何处理伤口,不如请他们代劳。」
姜郁心中虽不情愿,碍于颜面又不能不允,将为首的小将叫来为毓秀包扎,自己退到一边。
小将起初还出言推脱,提议请军医来为毓秀仔细检查伤势,因毓秀态度坚决,执意不想小题大做,他才净手为其处置伤口。
姜郁在一旁观看,发觉小将上药包扎的手法的确比他方才的手法更简练有效,索性也不好再说什么。
毓秀顺势询问小将西疆军今夜是否早有谋划备战,小将却讳莫如深,并未多言。
又过了不知多少时间,营中喊杀声渐消,毓秀与姜郁被护送去了阿依营帐。
阿依虽解了发,却以头纱遮面,身上穿着更一丝不乱。
毓秀二人进门之时,几个西疆军的将领都在帐中,阿依叫毓秀坐到她身边,姜郁便站在阿依身后半步的距离。
阿依听说毓秀受伤,面上满是忧愁之色,「今夜突逢其变,我担心姐姐有孕在身会受惊吓,特别吩咐他们要护你周全,谁成想你还是受了伤。」
毓秀瞄了一眼下首站立的几个西疆军将领,笑道,「幸而几位将军早有准备,救护的兵将也来的十分及时,我二人才得以保全。」
阿依望着毓秀手臂上的包扎,轻声叹道,「还是去的不够及时。」
毓秀淡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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