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其身份,莫非你有反证证明那身份记号是假的?」
殿上百官听到这,也隐约知觉姜壖似乎有意与南宫羽一搭一唱。
南宫羽笑道,「三堂会审时,伪证者自称影军入军时都要在头顶纹绣圣字标识,以此为记。刑部尚书大人也声称他曾依照刺客尸体头顶的圣字符号临摹图形,与李一头上的圣字符号无论大小或形状都一无二致,并以此推断帝陵中的刺客出自影军,可惜我手中已有明证证明当日在帝陵中行刺之人绝非受我南宫家驱使,那些人也并非西琳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听罢这一句,已克制不住哗然一片。
南宫羽似笑非笑地望向灵犀,「当日在帝陵中行刺的刺客是什么身份,陛下知道,摄政王也知道,因为他们本身就是你设计带入帝陵之中预谋对陛下不利的不是吗?」
灵犀方才见南宫羽言之凿凿,心中已预感不祥,如今听他
一语道破实情,也禁不住变了脸色。
凌寒香在一旁斥道,「谁给你的胆子当堂污蔑亲王谋逆?」
南宫羽冷笑道,「是否污蔑,摄政王心中有数,南瑜七皇子向我亲口承认摄政王曾向他讨借暗卫,装作刺客挟持陛下入帝陵图谋不轨。」
凌寒香一皱眉头,「南瑜与西琳现下虽未友邦,却也曾为敌国,他国皇子之言,怎可取信于人,甚至于作为定罪亲王的口供?更何况人人都知南瑜皇位之争激烈,偏偏与我西琳联姻的南瑜皇储殿下,七皇子怀恨在心,意图挑拨生事也未可知。」
南宫羽淡然一笑,「我手上有摄政王与南瑜七皇子密谋串联的书信,上面有摄政王仍为公主时的公主金印。」
凌寒香听到这一句,面上已有踟蹰之色,却骑虎难下无法退却,「印鉴自然可被伪造,但凭公主金印,并不能作准。摄政王自封亲王之后,扶政鞠躬尽瘁,与陛下亲密无间,正阳事出,陛下卧病,若非是她力挽狂澜,西琳如今已是一派大乱,她若当真意图对陛下不轨,中间有太多可下手的时机,陛下又怎会对其深负信任。」
众人见二人你来我往,灵犀本人却一直沉着脸不说话,心中皆已渐生疑惑,心思敏感的都知道灵犀在帝陵事出之后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收敛刁钻任性与太过外显的野心,不再与今上针锋相对,反而处处维护辅助,越发与人为善,深沉内敛。如今看来,莫非她的变化当真源于帝陵之中发生的一些事?
南宫羽笑道,「三堂会审之时,陛下曾命鉴官鉴定印鉴真假,如今命他上殿验一验我手中拿到的证据,不就知道我所说的是真是假了吗?」
凌寒香才想回话,毓秀就在上首冷笑着说一句,「当日朕与恭亲王困于帝陵,她非但没有意图对我不轨,反而救过我的命,你如今为了解脱刺客是南宫暗卫的身份,竟不惜出言污蔑,意图挑拨,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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