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诗叹道,「在抓捕行尸的过程中有禁军被行尸咬伤,不出半个时辰便发病狂乱,症状与咬人的行尸一般无二,所以臣推测,初时行凶的行尸身上的确带有尸蛊毒。」
毓秀一双金眸闪了两闪,「染疫的禁军如何处置?」
纪诗哀道,「为防止伤者发作伤及他人,臣等只得忍痛将其斩杀。」
毓秀长呼一口气,「厚葬死者,重赏其家人。」
纪诗恭敬应一声是。
毓秀分明从纪诗似并无情绪的回应中感受到怨念,半晌便硬着头皮说一句,「辛苦子言了。」
纪诗拜道,「同
僚受难,臣有何苦。」
毓秀手扶额头坐在龙椅上,哀声道,「活人蛊术失传已久,对手怎会知晓活人蛊的制法?尸蛊毒是从何处流传出去的?」
纪诗凝眉道,「臣不知,也不敢妄自揣测。」
毓秀不敢再追问,点点头,对纪诗摆手道,「你去吧,若事有变,随时禀报。」
纪诗嘴巴一开合,似欲言又止,半晌之后,要说的话却没有说出口,只对毓秀躬身一拜,自行离去。
毓秀坐在龙椅上暗自消磨,愈感四肢无力,小腹坠痛,直到殿外有宫人禀报太妃与皇后驾到,她才强打精神,整理心绪,正襟危坐叫人请二人进殿。
姜汜与姜郁一前一后进门,他二人见毓秀面色平淡,似乎并未因突发事故慌张无措,脸上的表情都有些耐人寻味。
姜汜拜道,「陛下与前朝议事,臣等不得不回避,方才听说朝臣尽退,我与皇后便匆忙赶来看望陛下,不知可有我等效力之处?」
毓秀对姜汜点点头,为二人赐座赐茶,后将宫人屏退,强笑着回一句,「事出突然,为防止疫情蔓延,朕已下令先封城闭户,命禁军挨家挨户排查,要先弄清楚今日之事究竟波及了多少人。」qδ
姜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了一眼姜郁。
姜郁面无表情地问毓秀道,「小纪殿下可查清疫情的源头?」
毓秀一皱眉头,「伯良的意思是?」
姜郁冷颜道,「活人蛊与尸蛊毒已绝迹多年,怎会突然在京中爆发?」
毓秀似笑非笑地看了姜郁半晌,摇头道,「禁军还未查清此事的前因后果,不知伯良有何高见?」
姜汜听毓秀语气不善,便在姜郁回话前笑道,「前番有苗寨私行活人蛊被官府派兵搜查,后因陛下下旨阻挡,此事便不了了之,不知这两件事是否有关联?」
毓秀没有正面回话,一双眼也没有看向姜汜,而是望着姜郁问一句,「朕曾在绣山寨向伯良求救,伯良与悦声亲往救驾,当时是怎样一个情景,寨中又是什么境况,你二人也是见证人,伯良觉得绣山寨与今日之事是否有关联?」
姜郁咬了咬牙,凝眉道,「臣不敢妄言。」
毓秀嗤笑道,「皇叔与伯良这般时辰来勤政殿,分明是有话要说,有事要问,伯良心里怎么想,直说便是。」
姜郁抿唇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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