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示意。
一杯饮罢,楼上的气氛就渐渐活络,官员们一边听着丝竹悦声,一边小声交谈。
程棉、迟朗、贺枚与阮悠同坐一桌,四人虽与诸官一般饮酒交谈,表情却并不松弛。
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河边战鼓齐鸣,民众间也响起一片呼喊叫好之声。
两支龙舟队终决在即,众人翘首以待。毓秀见坐在后面的官员各自张望,就笑着说一句,「你们若看不到,不如来前方观战。」
众人初时不敢妄动,看到灵犀与凌寒香起身走到栏边,程棉等随后跟上,其余人才敢上前。
华砚等人让出最前排的位置
,与毓秀挤在一处。
河岸一声炮鸣,令发舟起。
夜赛龙舟本就不如白日明视,却也因为这个小小的障碍,让比赛更添了几分乐趣。
毓秀看的津津有味,偶尔扭头与华砚交谈,二人谈笑自若,在人前丝毫不避讳亲密。
姜郁在一旁看到毓秀看向华砚的目光,又在不经意间听到他左手边的官员小声议论毓秀腹中龙嗣是华砚之子,面上便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冷笑。
姜汜见姜郁面色沉郁,悄声提醒他不要将心事表露的如此外显。
姜郁与姜汜对望一眼,一双蓝眸中隐藏着让人胆寒的冷酷,半晌之后,他才似笑非笑地点点头,复又展颜。
龙舟赛到尾声,鼓声震天,人声鼎沸,观景楼上也是一片欢呼,众人正在尽兴之时,楼下却突然跑上来一个侍卫,匆匆对毓秀禀报,「河岸边有凶徒伤人,禁军已赶去处置,为保陛下万全,小纪殿下命末将来请皇命,问陛下是否要即刻摆驾回宫?」
一言既出,众皆愕然,不知内情的都以为南宫暗卫复又行刺作乱,知晓内情者面上却都不露声色,默默在一旁静候事态发展。
一瞬之间,观景楼再无笑闹之声,众皆静默。
毓秀淡然问一句,「行凶的是何人?」
侍卫吞吐半晌,不敢直言。
姜汜皱着眉头追问一句,侍卫才不得不答话道,「小纪殿下抓到当中一名行凶者,却似非人。」
毓秀一皱眉头,「何为却似非人?」
侍卫低头回一句,「似是绝迹多年的行尸。」
这一句话如平地惊雷,在场之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毓秀面上虽十分平静,握杯的手却抖了一抖。
姜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毓秀,冷哼一声道,「朝廷早已明令禁止修习活人蛊术,三朝之前大举染疫的一次,各省官府与京中禁军也出动了大批人马尽除尸蛊毒,天子脚下怎会无缘无故又爆出行尸,攻击百姓?」
毓秀听姜壖说的话似有诱供之意,便在侍卫回话之前说一句,「你去告知你家殿下,无论如何都要控制住行凶之人,不要引起更大的骚乱,即便局势当真失控,也要优先疏散平民,确保百姓安全。」
侍卫领旨而去,姜壖挑眉笑道,「臣方才问的话是人人都疑惑之事,陛下为何不肯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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