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一边笑着问一句,「陛下方才在用膳?」
毓秀点头以应,反问一句,「惜墨可用过晚膳了?」
华砚笑道,「臣才从吏部回来,还未及回宫换衣,也还没来得及用晚膳。」
毓秀本以为华砚匆匆赶来必有正事,就笑着说一句,「午前朕召见新官时没有单独留惜墨说话,惜墨不要放在心上。」
华砚摇头笑道,「陛下召见新官,要说的话十分重要,怎好为臣一人分心。」
毓秀轻轻点了点头,「惜墨这般时辰来见我,是有要事?」
华砚面上闪过一丝尴尬,讪笑道,「若无事,臣不能来见陛下?」
毓秀一时怔忡,「自然能来,只是惜墨从前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因中元节二人之间发生的荒唐事,这两月间华砚都有意无意躲避毓秀,即便到了月圆夜要用毓秀的血入药,也都是匆匆来去,道谢守礼,算起来,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和颜悦色的说过几句闲话。
毓秀算一算时日,越发觉得事有蹊跷。
「惜墨真无事?」
华砚摇头笑道,「臣有好些日子不曾与陛下独处,今日随众人面圣时得见圣颜,心中抑制不住对陛下的想念,所以才在一回宫就赶来见你。」
毓秀见华砚一本正色,说的话并非诳语,越是如此,她却越觉得恍如隔世,不似真实。
二人一上一下盈盈对望,华砚面上的笑容多了许多让人心动的温度,毓秀的心却一片凌乱,人也不自觉地有些慌张。
即便有过肌肤之亲,也没有打开华砚的心防,反而更让他痛苦纠结。过了两月有余,他身上究竟有什么不一样?心境是否也有变化?
沉默的久了,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毓秀便讪笑着说一句,「惜墨留在金麟殿用膳吧?」
华砚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陛下不是在金麟殿留客了吗?臣一同用膳是否不妥?」
原来他知道陶菁也在……
从前的华砚很有分寸,也十分拘礼,明知有第三人在场,他一定不会给毓秀也给自己找麻烦,但如今的他明知毓秀留宿陶菁,却依然选择来见她,甚至连给自己找一个公务的借口也不肯,如此随心任性,直白坦率,倒让人始料未及。
毓秀思索片刻,淡然笑道,「不碍事,不过多加一副碗筷,只是今日的菜品药膳居多,没有惜墨特别爱吃的膳食。」
华砚摇头笑道,「臣自前番遇事,食欲已大不如前,对荤食甜食也没有原来那么喜爱。」
毓秀点头道,「如此甚好,惜墨随我来吧,再等下去,饭菜都凉了。」
二人相视一笑,一同起身去往内殿。
门一开,陶菁见毓秀与华砚并肩进门,微微一笑,起身行礼。
在他听说华砚来见毓秀的那一刻,就猜到毓秀一定会请华砚一同用膳,这个结果本是他一早就有预料的。
华砚对陶菁点头以为回礼,与毓秀一同入座。
宫人为华砚加了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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