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状况少之又少。况且南宫公子脖颈上这块胎记的颜色虽可假乱真,皮肤却比临近位置的皮肤粗糙许多,像是长年用燃料浸染造成的损伤。臣有八成确定,南宫公子脖颈处的这块胎记是假的。”
毓秀见廉锦胸有成竹,侃侃而谈,猜他已解了心结,一边点头对他一笑,一边问曹忱道,“曹卿是否也是同样想法?”
曹忱表情松弛,眼中多了几分光彩,“臣复议,南宫公子身上的胎记十有八*九是假的。”
南宫秋听到这一句,哪里还忍得住,连连对毓秀叩首道,“皇上明鉴,廉锦与曹忱居心叵测,刻意陷害臣弟,欲将南宫家置于万劫不复,请皇上查出他们背后之人,还南宫家一个公道。”
毓秀似笑非笑地看着南宫秋,又看了一眼脸色灰沉的姜壖,淡然道,“廉卿与曹卿自入太医院,从未有失职失当之处,谦恭谨慎、规行矩步,不慕权名,不贪富贵,远离党争,尽忠职守,若说他们背后有人,那他们背后的人就是朕。”
南宫秋声声哀戚,“皇上若一早就认定我南宫家私养影军,意图谋反,这堂上的并非臣弟,而是替身,臣又有何话说?”
姜壖躬身道,“皇上仅凭两个居心叵测的御医不知真假的证言就妄下定论,实在难以服众。”
毓秀并不理会姜壖,只对南宫秋冷笑道,“南宫大人说你南宫家从不曾私养影军,朕倒是有一个方法试一试你说的是否属实?”
南宫秋一愣,看向毓秀的目光也闪过一丝惊惶。
姜壖心一沉,不知毓秀又有什么奇巧的法子,或是找来他们不曾预料的人证。
毓秀盯着桌上的两只白瓷碗,将廉锦与曹忱召到跟前悄声吩咐。二人面上虽有犹疑之色,却还是点头以应。
待二人去而复返,手上便各捧着两只白瓷碗。
毓秀走到南宫羽面前,指着他身边的侍从说一句,“李一说影军影卫是贴身保护南宫家诸人的家兵亲卫,朕猜测,今日跟随南宫大人与南宫公子前来大理寺的侍从亲随里面,必然也有影军中人,他们服用的这种叫百日花的毒虽药性奇特,只在特定的时间发作,朕却愿用曹卿研制的试毒剂试一试。”
南宫秋心里一惊,忙看向姜壖,姜壖并非不担忧,面上却故作无恙,摇头安抚南宫秋不要轻举妄动。
毓秀笑着走到南宫羽的藤椅边,伸手抓住一直垂首站立的那侍从的一只手,“就从他开始吧。”
那随从虽低着头,气势却半分不弱,暗用内劲想挣脱毓秀,却又顾及毓秀的身份不敢挣扎的太过明目张胆。
毓秀感受到他用力,心中越发笃定,禁不住冷笑道,“寻常人家的侍从亲卫,怎敢随意摆弄主人家?朕从第一眼看到你,心中就有预感,你与藤椅上坐着的这一位南宫公子,气场谁上谁下,如何瞒天过海。”
那侍从听罢这一句,猛然抬头,正对上毓秀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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