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个交代。”
灵犀正色道,“皇姐想查出刺杀华殿下的凶手?”
毓秀看了一眼纪辞,点头道,“自朕登基以来,刺客猖狂行刺已不是第一次。林州案之前,北琼三皇子在赴宫宴的途中被刺客拦截;未过多时,刺客又入宫中行刺;刺客马场,劫持朕与恭亲王进帝陵,害得我二人险些命丧灵中;刑部侍郎阮悠在京中遇刺,身受重伤,养伤时,主持修改工部例则的事也不得不搁置。不出一年间,刺客行凶之事一桩桩都惊天动地,众爱卿不会不记得。正是因为京防出了纰漏,朕才罢免了禁军两位统领,改派纪辞将军接任。”
纪辞起身对毓秀一深拜,“臣未能为皇上分忧,请皇上恕罪。”
毓秀摇头道,“自将军上位之后,京中再无大动,林州之事,你也鞭长莫及,不必自责。”
姜壖见纪辞一直低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心中不免有些焦躁,就对毓秀问一句,“皇上召纪将军来,是怀疑原在京中行刺与在林州行刺的事同一伙人?”
毓秀点头道,“说是同一伙人,也不确然,朕能肯定的是,这些刺客的主子是同一个人。”
提到马场和帝陵的刺客,灵犀是有些心虚的,彼时她虽是被有心人利用,为人做刀,其中有一伙刺客毕竟是受她主使。
可从毓秀提起之前的行刺事件都是由一人主使时,灵犀就放下心来,她猜到毓秀是想借事发难,当下自然也就顺着她的话说,“皇姐如何确定刺客的主子是同一个人?”
毓秀缓缓道,“刺客拦截三皇子与之后进宫行刺朕的那两次,似乎并不为行凶,却更像试探,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并未留下半点蛛丝马迹。禁军两番与之交手,都只是浅浅摸到其武功路数,并不知其师出何门。之后在马场与帝陵挟持朕与恭亲王的那一次,才算真正露出马脚。”
灵犀一皱眉头,“臣妹与皇上一样,都是亲历皇陵案的人证。当日在帝陵之中,若不是皇姐照拂,臣妹早已命丧当场。”
毓秀对灵犀露出一个若有深意的笑容,伸手握着她的手,姐妹二人对视半晌,一切尽在不言中。
毓秀转向纪辞道,“之前几次行刺,刺客并未留下半点证据,禁军如大海捞针,无从追查;帝陵事出,我姐妹二人与三皇子殿下幸得禁军所救,之后禁军奉命入帝陵查证之时曾发觉几十具刺客尸体,虽然没有抓到活口,却也足以为证。查证的结果朕自以为是密事,并未教纪将军明报,而是要他密书知会刑部,由敬远亲自去查。”
姜壖听到这里,心就是一沉,他从前也曾怀疑纪辞存倒戈之心,一边假意对他效忠,一边又勾连舒家,勾连小皇帝。
此番毓秀叫纪辞前来大理寺,他已预感不详,姜家在帝陵行刺事中并没有扮演重要的角色,可若是纪辞与迟朗信口开河,凭空捏造,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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