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与肖桐双双磕在地上, “臣等并未陷害崔尚书, 请皇上开恩。”
凌寒香见毓秀无声冷笑, 就开口道, “既已认罪, 何苦再苟延残喘、信口开河?你二人才说是为政绩设下陷阱陷害崔勤,他只是一个七品小官,哪里算得了政绩, 崔尚书与贺巡抚不同, 他二人位高权重,才是你们从一开始就想扳倒之人。”
姜壖才要出言反驳, 就被毓秀抬手拦话,“姜相稍安勿躁,待朕问李秋与肖桐一句话, 姜相再开口不迟。”
姜壖横眉冷目,面上一层严霜。毓秀视而不见, 对李秋与肖桐冷笑道,“凌相说的不错, 崔勤只是一条小鱼,抓到小鱼怎会是政绩。然崔缙与贺枚虽是朝廷重臣,他二人落马, 似乎也算不得林州官员的政绩。钦差在林州遇刺, 林州无过也就罢了, 遑论论功, 朕心里实在好奇, 你二人处心积虑陷害崔尚书与贺大人,又是为何?”
李秋与肖桐伏在地上,回话也不是,不回话也不是,犹豫半晌,到底没有说一个字。
毓秀慢饮了一口茶,用银匙搅动茶杯底的茶叶,看着弓趴在地上的两个身子冷笑道,“你们不说,那就由朕替你们说。原林州巡抚告老还乡时,吏部与宰相府曾上书力荐原林州布政使接任巡抚一职,也就是堂上跪着的人犯,姜相与天官应该都还记得吧?”
姜壖一皱眉头,语气凌然,“巡抚告老还乡,由布政使接任也顺理成章,在此之前,肖桐已在任两年有余,政绩斐然,通晓林州民生政事,宰相府与吏部也曾就此事细细商议,不管是朝廷还是地方,的确没有比肖桐更合适的人选。”
毓秀看了一眼何泽,见何泽捻须点头,就笑着说一句,“朕方才说这话,并没有指摘姜相与天官的意思。以当初的情况看来,朝中的确没有适合的人选接替林州巡抚一职,从外省调任也不如从本省升任,姜相与天官之所以上书力荐肖桐,想来也有你们的道理。朕之所以提及此事,是想说若不是朕从礼部调任贺枚到林州,肖桐本该是林州巡抚了。”
肖桐怎会听不出毓秀的言外之意,连连磕头,“皇上圣明,臣绝非为了巡抚一职陷害贺大人,请皇上开恩。”
毓秀听他语无伦次,禁不住发出一声轻哼,“若你当真不是为了巡抚一职陷害贺大人,何苦恳求朕开恩。不管你是林州案的幕后主谋也好,抑或你背后还有人指使布局也好,贺枚都是挡在你晋升路上的一块绊脚石,除掉了他,你的仕途就坦荡了,不是吗?”
肖桐心里觉得冤枉,又不敢喊冤,他原是姜壖栽培的人,这些年为其在林州极力周旋,若不是从天而降一个贺枚,他的确该升任巡抚。中途变数,他心中虽有不甘,却也绝不敢凭一己意愿有所动作。
决定除掉贺枚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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