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纪诗也温颜回望毓秀。
姜壖在一旁面色凌厉,冷笑出声,“这贱奴为了陷害林州道监察御史,费尽心机,其后必定有人指使,请皇上明察。”
毓秀笑的举重若轻,“姜相稍安勿躁,朕不是正在查吗?孰是孰非,谁忠谁奸,都会水落石出。”
一句说完,她便转向鉴官问一句,“可验清楚了,诉请书是否刘妇亲笔所写,落款印鉴又是否是她印鉴?”
鉴官躬身回道,“诉请书的确是刘妇亲笔所写,印鉴也是刘妇印鉴不假。臣也笃定刘妇在写诉请书时无人逼迫,头脑清楚。”
何泽呵呵笑道,“鉴官怎么连这个也看的清楚。”
鉴官回话道,“刘妇这一篇诉请书笔迹不乱,一气呵成,字里行间虽斟酌用词,却几番透露女儿之态,绝非誊抄之文,也不像是受人胁迫时被迫写出来的。”
毓秀清了清嗓子,点头道,“若确定这封诉请书是刘妇亲笔所写,且她提笔是无人逼迫,那我们姑且可把它当成一件证物参照,当中的内容还要核实再做定论。”
鉴官将诉请书呈到毓秀面前,毓秀从头到尾细细看了一遍,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看了一眼姜壖,又看了一眼何泽与关凛。
三人心中都有些忐忑,面上却故作无恙。关凛被看了半晌,不得不问一句,“敢问皇上,刘妇的认罪书中写了什么?”
毓秀一声长叹,没有回答关凛的话,转向胡元问一句,“你才说林州道监察御史九人都曾逼迫过刘妇,刘妇可曾就范?”
胡元回道,“刘妇原不曾就范,之后却有两位大人亲见了她,她终知此事非同小可,非她一届小民可阻挡之事,唯有应承王育,成为他筹谋中的一颗棋子。”
毓秀笑道,“既然有两位大人亲自见过刘妇,威逼其入局,那一番谋划就不是王育的谋划了。胡元,你可敢当着满堂众人的面,说出那两位大人的姓名身份?”
胡元叩首道,“小人既然决定上堂受审,说出真相,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凭皇上为小人做主。那逼迫刘妇的两位大人就是林州布政使肖桐与林州按察使李秋。”
毓秀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姜壖,向迟朗问道,“林州布政使肖桐与林州按察使李秋不正是当日在林州同刑部侍郎钱宏一同审理刺杀钦差案的三位主审之二?”
迟朗眼中虽有笑意,面上却不敢露笑容,正色回毓秀道,“回皇上,正是。”
毓秀提起手中的诉请书,环视堂中众人道,“刘妇的诉请书所说与胡元所说如出一辙。”
姜壖心下吃惊,却还不至于乱了阵脚,他心知纪诗这一趟并未将林州布政使与按察使一同带回容京受审,否则以这二人的官位,不会不起波澜,他也不会半点消息不知。
毓秀见姜壖若有所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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