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由一个滚钉板的原告变成了涉案之人,遭受牢狱之灾。
这其中的因果,不难理清,在林州遇刺的钦差就是那日在从善楼问话之人,华砚殿下。
华砚是当今圣上的伴读,又是当今圣上的夫君,也难怪他会因为他的死受苦。
“小民记得。”
毓秀见刘岩若有所思,半晌才答话,猜他是想到了华砚,问话的语气就缓和了些,“你今日可曾进食?”
刘岩不敢撒谎,就据实回话道,“还不曾。”
毓秀笑道,“既如此,来人,带他下去吃饭,再找大夫来替他查查身上的伤病,处理妥当了再带上来。”
衙役们心中都存着疑问,皇上问话问了几句,就三番两次施与恩典,倒不像急着要审案。莫非真如姜壖所说,是她经验不足,不知该如何问话的缘故。
姜壖面色凌然,望向毓秀笑道,“皇上才问了几句话,就对堂下跪着的人生出怜悯之心,这便是皇上与刑官的区别。”
毓秀笑道,“朕问话时,他一直瑟瑟发抖,若是饿晕在堂上,岂不更费事,不如让他吃饱喝足再来,回话时也更有底气。”
一句说完,毓秀便起身往后堂去,“朕也饿了,去后堂吃点点心填饱肚子,众爱卿要是也有想吃点心的,就一起来。”
姜壖紧皱眉毛,面上都是嘲讽之色;关凛也是同样的想法,只恨没说出一句,“审案中途吃茶,是否太儿戏。”
程棉迟朗对望一眼,双双起身跟毓秀去了后堂,凌寒香也起身笑道,“老臣也有点饿,求皇上赏一块点心。”
毓秀等凌寒香上前,携她手一同入内。
姜壖眼睁睁地看着几人去了后堂,心中愠怒。
岳伦到大理寺时看到空空一堂,禁不住惊诧,到姜壖前躬身一拜,“皇上传召我来听审。”
姜壖冷笑道,“她就是要等你来,拿那个贱民的户籍做文章。”
一句还未说完,白两已从桌前站起身,将之前所记拿到岳伦面前,“请尚书大人过目。”
岳伦听姜壖所说,又拿过案宗略看了一眼,心中已猜到几分,便挥退白两对姜壖小声道,“姜相以为皇上召我来是为初元令之事?”
姜壖点头道,“春闱在即,皇上对初元令的实行不满,才找个理由把你也叫了过来。”
二人正说着话,毓秀几人就从后堂走了出来,纷纷回到位上。
岳伦对毓秀行礼道,“皇上万福金安。”
毓秀笑着看了一眼姜壖,对岳伦道,“爱卿免礼,赐座。”
岳伦在下首坐了,轻咳一声,不敢再看姜壖。
毓秀吩咐侍从将刘岩带回堂上,一边对岳伦笑道,“岳爱卿是否看过之前的案卷记录?方才我还与姜相说,这一整件事都是因户籍而起,着实可悲。”
岳伦正斟酌着怎么回话,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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