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不起身送姜郁,只笑着点了点头。
姜郁走到门边,眼看着周赟亲自为他开门,禁不住从嘴角抽出一丝冷笑。
周赟低头等姜郁跨过门槛,再抬头时就是一脸的面无表情。
姜郁走下殿阶,听殿中响起的悠扬琴音,心中的烦躁又多了几分。
侍从在宫门等姜郁轿子走远,回殿禀报。凌音弹完一曲,走到毓秀面前拜道,“请皇上吩咐。”
周赟清退殿中众人,从怀中取出那一沓地图,跪地献到毓秀面前,“皇上。”
毓秀对周赟点了点头,一脸肃然地将机关图递到凌音手上。
凌音细看了帝陵图,面上的表情越发凝重,“皇上从哪里得来这些?这一间墓室当真是舒家藏宝处之一?”
毓秀咬牙点了点头,“朕还记得当初工部呈上来的帝陵地图与机关图,这一间密室从未在任何一张地图上出现过,若上面标注的机关为真,兴许就真的是舒家的藏宝之处。”
凌音细看了所有的地图与机关图,在脑中记熟,将原图放在火上烧毁,“不如臣先潜入帝陵一探究竟,若藏宝室为实,禀报皇上再做打算。”
毓秀想到之前她探入帝陵的凶险,实不愿凌音入险境,可除了他,似乎也没有更合适的人选。
她信任的人少的如此可怜,特别是在现在这么一个微小的棋子都可以左右战局的情形下。
白日出宫,凶险非常,凌音只有硬熬到晚上,待众人安寝,他才悄悄换了影装而去。
为了掩人耳目,毓秀夜宿在永福宫,四更一刻,却还不见凌音回还。
毓秀心中焦急,心里犹豫着该如何行事。周赟来当班时,她便只召周赟一人进房。
周赟见寝殿中只有毓秀一人,心中已觉出蹊跷,却一字不多问,只跪地拜道,“皇上可要称病,免了早朝?”
毓秀扶额摆手,“若称病,皇后难免要前来永福宫探病,悦声不在,又是一场事端。你叫人到偏殿为朕更衣,只说悦声睡着,任人不许惊扰。”
周赟应声而去,在偏殿为毓秀准备洗漱的热水与待换的朝服。
毓秀洗漱换装毕,小声吩咐永福宫众人,“殿下若不起身,你们也不必特意叫他用膳,他醒了自然会叫人进殿服侍。”
侍从们齐声应是。毓秀若无其事地出了永福宫,上轿往仁和殿去。
整个早朝,毓秀都心神不宁,下朝之后奔勤政殿与姜郁一同用了午膳,用茶时,她叫周赟来小声吩咐,“派人去永福宫问一问悦声是否起身,若未起身,不必惊动,若已起身,叫他来金麟殿见我。”
姜郁抿一口茶,微笑着听二人窃窃私语,周赟出门时,他一边吹着茶,一边对毓秀笑道,“悦声今晨起迟了?”
毓秀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朕昨晚睡得不安稳,连累悦声一夜未眠。”
姜郁似笑非笑地点点头,“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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