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走到毓秀的轿子面前,掀开轿帘,接过毓秀的手。
毓秀与周赟对望一眼,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
姜郁上下打量毓秀,轻声嗤笑道,“皇上胸前平整了不少,怎么袖子又鼓起来了?”
毓秀没有回话,只冷冷望了周赟一眼,周赟忙躬身道,“出门前未能替皇上整理好衣裳,是下士失职。”
姜郁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周赟,握紧毓秀的手往永福宫去。周赟保持躬身的姿势在原地站了半晌,等众人都进宫去了,他才直起腰来。
一众人走到凌音寝殿门口,却不见人出来接驾,姜郁忍不住调侃道,“皇上不是答应了悦声来永福宫听琴吗?怎么他竟不知你人到了?”
毓秀遭了调侃,面上平淡如常,才要回话,寝殿的门就开了,凌音身着一身素色衣衫,款款迎出门来,“原本想到宫门迎接皇上,只是午前才出宫奔波一路,臣受了些风寒,天气实在是太冷……”
他面上带着狡黠的微笑,说话的声音温柔动情,即便他真的有错,也让人不忍心责怪他。
毓秀笑着摇摇头,顺势接过凌音伸来的手,并肩一同进殿。
姜郁在一旁冷笑着看二人低声笑语,刻意等了等,才缓步进殿。
三人进了内室,凌音引毓秀在桌前落座,吩咐侍从取了汤盆盖子,轻声笑道,“臣吩咐御膳房准备了补汤,皇上尝尝合不合口味?”
毓秀从侍从手里接过汤碗,放在唇边抿了抿,点头笑道,“悦声是不是特别吩咐他们在汤里放了特别的食材,怎么味道与寻常的补汤不同。”
姜郁面无表情地也尝了一口,蹙眉道,“怕是用鸡汤熬的鱼汤,没什么稀奇。”
毓秀与凌音对望一眼,二人都只微微一笑,并不多言。
毓秀默默喝了一碗汤,各色菜品捡清淡的用了一些,三人相安无事地用罢一膳,席间说的话还不够十句。
午膳过后,侍从们又伺候喝了茶。凌音坐到琴桌前,悠扬奏了一曲。
姜郁一边吩咐侍从们摆好棋盘,预备与毓秀对弈,一边对凌音笑道,“悦声弹奏的曲子太过激烈,并不适于皇上静心养病,不如弹一首空灵悠远的曲子来听。”
他说话时态度倨傲狂慢,好似把凌音当成卖艺优伶,呼来喝去,随意指使。
凌音满心不爽,当着毓秀的面不好发作,只得笑着强忍下来,他手下的心腹侍从却咽不下这口气,偷偷在姜郁茶碗里放了一撮粉末。
侍从添茶之后,姜郁连碰都不碰他面前的茶碗,渴了只取毓秀的茶来喝。
毓秀被抢了茶杯,心里尴尬,她与凌音心照不宣,只当什么都没发生,默默看姜郁摆起满盘棋子。
姜郁摆的残局下到中盘,黑子已现败势,万般不利,之前毓秀故意装作耍赖,挥手把棋盘掀了,却不料他竟把棋局记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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