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欲一同求见,就随朕来勤政殿。”
姜壖与舒景都有些尴尬,默不作声各自上轿,下轿之后,彼此间也没有半句话。
毓秀吩咐侍从关了勤政殿的门,又把闲杂人等都屏退,慢饮了一杯热茶压住咳嗽,才开口问一句,“伯爵与右相也知朕身子不适,怕是不能久坐,二位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舒景扭头看了姜壖一眼,话说的吞吞吐吐,“逆女犯下大错,皇上愿网开一面,饶她性命,臣等叩谢皇恩浩荡。”
一语毕,二人就双双跪在殿上,对毓秀行伏礼。
毓秀安然领受跪拜,缓步走到殿中,弯腰扶二人起身。
姜舒各扶毓秀一只胳膊,双双起身。
毓秀翻臂握二人手半晌,方才抽手回上位去坐。
“德妃身子的变化已经瞒不住人了,今日恐怕是她最后一次在众人面前露面。”
姜壖躬身道,“臣也是一样的想法,德妃身边服侍的虽然都是她的心腹,未免宫中的其他人生疑,臣会尽早安排德妃出宫。”
毓秀笑着点点头,转向舒景问一句,“伯爵对德妃今后住在宰相府可有异议?”
舒景面上犹豫了一下,半晌没有回话,毓秀又催促她一次,她才不得不回一句,“右相既然如此安排,臣自然也没有异议。”
毓秀听出舒景心有犹疑,却不点破,笑着说一句,“既如此,那就照姜相的安排实行。”
一句说完,姜壖与舒景都拜了一拜。二人才要告退,就有侍从进殿禀报,说宗人府宗正大人求见。
毓秀微微一笑,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看姜壖与舒景,舒景面上并无异色,像是特意要澄清舒婉求见的事她并不知情。
毓秀思索半晌,对姜壖与舒景笑道,“宗正求见,烦请伯爵与右相先回避。”
姜壖与舒景对望一眼,面无表情地退到殿外。
舒景经过舒婉身边时,对舒婉使个眼色,舒婉点了点头,随周赟进门。
舒婉行过礼,毓秀就叫周赟退下,赐座问她一句,“宗正求见,是要同朕说德妃的事?”
舒婉点头道,“臣依照皇上的吩咐将德妃放出宗人府,在此之前,德妃曾写了一封密书供状,将其私情滥行的前因后果和盘托出。言辞恳切,细节周密,臣派人多方核实,几乎可以确认,德妃所供为实。”
毓秀一皱眉头,“朕不是一早就下旨要免了德妃的罪名,宗正为何还要寻根问底?”
舒婉头一低,沉声辩解道,“并非臣一意孤行,而是皇后殿下执意要我等彻查此案,要一个名字。”
毓秀摇了摇头,半晌才用几不可闻的音量轻叹道,“舒娴已免死,他又何苦移祸他人,死求一人的性命。”
舒婉自然也听到毓秀的话,熬人的沉默之后,她也不再多言,上前将卷宗放在龙案之上,躬身请退。
毓秀无力地点点头,提声叫人。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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