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放软了让他脱衣服。
姜郁一开始很享受凌驾于毓秀的感觉,毓秀放弃挣扎之后他的愉悦反倒变成了忐忑。那两条白净光裸的胳膊非但不是眼前的风景,却像是刺他眼的针。他只能拉开铺盖,把毓秀塞了进去,坐在床边帮她整理散落在枕上的乱发,“皇上小睡一会,臣去批奏章。”
奏章……
毓秀拉住姜郁的手,攥紧了不放松,“伯良等我睡着了再去。”
她难得示弱,姜郁自然要顺遂她的心意,握着她的手坐在床边。
毓秀睡得很快,睡着之后,抓姜郁的手却还不松。
姜郁抽不出手,也不想抽手,便把奏章忘到一边,拿毓秀枕边的书来看。
看了不知多久,腿都坐麻了,才想站起来活动一下身体,门外就有侍从小声禀报,“太妃驾到。”
姜郁从毓秀手里抽手出来,整理衣衫开门走出去。
等在外殿的不止姜汜,还有姜壖与舒景。三人一见姜郁,齐齐上前拜道,“皇上龙体无恙?”
姜郁坐上主位,也不开口赐座,姜汜等便各自找到位次坐了。
“皇上感染风寒,这几日都不大好,才在外吹了风,一回来就睡下来,只看她醒来后身子是否好转。”
姜汜笑道,“晌午一过,天气反倒比之前暖和了许多,寿宴一散,我们就马上过来了。”
探病是假,姜壖与舒景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姜郁陪三人寒暄几句,说的都是无关紧要的话,等了半个时辰,毓秀还未见醒,三人就一同起身告辞。
姜郁轻手轻脚回内殿,一进门,却见毓秀散着头发靠床坐着,手里拿着姜郁才看的那本书。
姜郁愣了一愣,笑着走到毓秀身边,“皇上知道皇叔等来探望?”
毓秀摇头笑道,“若出去相见,还要整装梳洗,朕心里觉得麻烦,就干脆不出声。”
二人默默对望半晌,姜郁见毓秀皱眉,就坐到她身后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帮她揉头。
毓秀全身紧绷地任姜郁搂着,半晌才问一句,“伯良不是说批奏章吗?”
姜郁轻咳一声,“皇上一直抓着臣的手,臣动也动不了,怎么批奏章。”
毓秀脸红了红,从姜郁怀里挣脱出来,穿鞋下床,披了外袍高声叫来人。
姜郁还呆在原处,周赟已应声进门,领旨去取奏章。
嬷嬷们为毓秀梳了个简单的发髻,伺候她洗脸漱口。
姜郁无声轻叹,只得坐到榻上,陪毓秀一同批奏章。
到了晚膳时分,两人一同用了饭,说了几句闲话,再看奏章时,彼此间又没了话。
批完奏章,天已不早,两人吃了夜宵,各自洗漱。
姜郁有意留宿,毓秀执意不肯,再三劝他保重,吩咐送他出殿。
姜郁心中虽不快,拗不过毓秀执意,只得叮嘱她几句,自回永乐宫。
毓秀喝了药,洗漱换衣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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