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足一宴,还要看太妃的意思,晚些时候朕去问一问就知道了。”
姜郁见毓秀如此说,也不好再说甚,笑着应了一声,招侍从来为二人换茶。
周赟为毓秀与姜郁倒茶,跟在他后面的侍从手里端着一盘点心。
点心端到桌上,毓秀与姜郁都看出那是桃花糕,却都没有说话。
毓秀笑而不语,轻轻拿着一块桃花糕放在嘴里。
周赟斜眼睥睨姜郁,姜郁面上虽无不快,看他的目光却莫名凌厉。
毓秀将手里吃了两口的桃花糕递到姜郁面前,似笑非笑地说一句,“御膳房做的点心越来越不和朕的胃口了,伯良也尝尝看。”
姜郁皱着眉头接过毓秀递给他的桃花糕,放在嘴边尝了一小口,把剩下的放回盘子里,“皇上不喜欢吃就不要吃,晚膳时叫他们另行准备就是。”
毓秀吩咐周赟将换穿的平服拿到勤政殿,一边洗漱,一边对姜郁笑道,“朕要去永寿宫用晚膳,才刚午睡把衣服压皱了,伯良可愿与我同去?”
姜郁的衣服完好无损,便只洗了脸,二人整装完了,执手一同出了勤政殿。
周赟本想吩咐摆轿,却被毓秀拦了,“秋日凉爽,去永寿宫的路也不愿,我们慢慢走过去。”
周赟只得帮毓秀拿了一件加绒的袍子披在身上,姜郁亲自帮毓秀系好袍带,戴好帽子,牵着她的手走出去。
“皇上有了身子,今年的秋猎恐怕去不成了。”
毓秀笑道,“朕的马上功夫原本就不尽如人意,往年也只有在旁观战,今年乐得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把秋猎免了,也省去一笔开销。”
两人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姜郁扭头看了一眼毓秀,斟酌开口道,“臣听说皇上在勤政殿召见姜相,可是为三堂会审之事?”
毓秀不答反问,“伯良从哪里听说的?”
姜郁面生尴尬,摇头苦笑,“皇上何苦要在这些细枝末节上为难臣,姜相昨日传消息进宫,说他有意面圣,臣才没有在皇上下朝之后来勤政殿。”
毓秀笑着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她说完这一句之后就缄口不言,像是刻意要吊姜郁的胃口。
姜郁只得硬着头皮再问一句,“姜相进宫面圣,可是为了三堂会审之事?”
毓秀反问一笑,“姜相不是传了消息给伯良,伯良不知道吗?”
姜郁讪笑道,“姜相只说他要进宫面圣,并不曾向臣透露他面圣所为何事。”
毓秀淡淡笑道,“姜相既不透露他为何要见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告知他要进宫?”
姜郁哑口无言,半晌却笑道,“昨日姜相传信进宫,透露给臣的消息是他要提及三堂会审与崔贺两人的罪名,在信之末尾却要臣为德妃求情。”
毓秀皱眉笑道,“昨晚伯良并没有为德妃求情……”
一句说完,她便故作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姜郁的脸色,讪讪笑道,“德妃罪不可赦,臣怎会为其求情。臣猜不出姜相意欲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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