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侍从顾自上床。
这厢闭目养神了半晌,听着耳边窸窸窣窣,一睁眼,却见姜郁的半个身子都在她身子上方。
毓秀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就用手抵住姜郁的身体,姜郁被推的哭笑不得,歪头说一句,“皇上是不是错意了,臣只是想拉一下床帐。”
毓秀顺着姜郁的胳膊看一眼,见他当真是伸手摸床帐,忙讪笑着放了手,起身帮他把床帐扯了,“从今以后,伯良睡在外就是了。”
床帐一落,帐子里就暗了不少,姜郁笑着抱住毓秀转了半圈,把她转到床里。
毓秀毫无准备之下,禁不住发出一声轻呼,奈何姜郁动作之后立马就收了手,她也不好多说他什么。
两个人重新钻回被子里躺好,毓秀只当什么都没发生,闭上眼静静平喘,才生出一分困意,小腹处就多了一个暖暖的触感。
摸上她的自然是姜郁的手。
没有隔着衣料,而是摸进衣服直接触碰她的皮肤。
怪不得他才在旁边搓了好半晌的手,想必是为了触碰她的时候带一点温度。
毓秀瑟缩了一下,一把捏住姜郁的手腕,转了半边身子看着他问一句,“伯良又怎么了?”
姜郁一双眼眨了眨,蓝眸中是无尽的笑意,“从皇上佯装有喜到今日,算一算日子,是不是也该叫他们准备小枕头塞到你衣服里面?”
他说的事毓秀也不是没想过,但要她和姜郁讨论这种问题,她又觉得别扭。
姜郁的手腕被毓秀抓着,手掌却执意在她小腹处流连,两人角力了半晌,到底还是毓秀被占了便宜,只得翻腾起身,躲到一边。
“你有完没完?”
姜郁跟着毓秀坐起身,笑的从容淡然,“臣逾矩了,请皇上恕罪。”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那双紧紧盯着她的眼,分明写着满心不满。
执意拒绝显然不是最好的选择,对待姜郁,暂且只能忍耐安抚为上。
毓秀强挤出一丝笑容,伸手握住姜郁的手,故作羞赧说一句,“伯良这样,我有些不知所措而已,小枕头的事我会叫人提早准备,明日还要早朝,早些安歇吧。”
姜郁似笑非笑地看着毓秀躺回原位,他原本是想压上她的,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踩过那条线,只好紧紧贴着她躺在她身边,一只手环着她的腰,一边在她耳边热热吹了一口气,“皇上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打发?”
他说话的语气带了点威胁的意味,毓秀却并不觉得危险,在他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之前,她决定忍下他故意游走边缘的挑衅。
呼吸喷到她的耳根脖颈处,姜郁自己的嘴唇都灼热了,偏偏毓秀不答话,他虽满心无奈却也无可奈何,闻着安神香的气味,竟生出了困意,不知怎的就睡了过去。
毓秀等姜郁的呼吸变平稳,便小心翼翼地把他压在她身上的胳膊拿到一边,从他怀里钻出来,迈过他的身体下床,披了一件外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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