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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言,默默帮二人摆了棋盘,再替毓秀垫了铺盖软垫,换浓茶为清水,在一旁小心伺候。

    舒娴冷眼旁观,时而睥睨冷哼。毓秀只当没听见,轻轻拿起一颗棋子落在棋盘中。

    舒娴笑着也落了一颗棋子,“臣听说棋妃殿下从来只用黑子,不知传言是真是假。”

    毓秀明知舒娴故意提起洛琦,借此来嘲讽她,面上便不动声色,只淡淡笑道,“思齐与人对弈从来只用黑子,只是与朕对弈的时候谦让着朕,改用白子。”

    舒娴点头道,“原来从来只用黑子的不是棋妃殿下,却是皇上。”

    毓秀笑道,“说到用子,最任性的的确是朕,朕成年之后就没有再用过白子,华砚因为我的偏好,这些年就只能用白子。洛琦偶尔变通,心中却十分不愿。其他人也知道朕的习惯,频频谦让。”

    舒娴笑道,“臣进宫之前就听说棋妃殿下棋艺了得,西琳鲜少有人能出其右,进宫之后一直想找机会与他对弈一盘,可惜还未曾见面聊上一聊,他就病了。”

    毓秀明知舒娴意为讽刺,含沙射影,却故意装作不在意,“既然静娴有这个意愿,等思齐痊愈之后找他就是了。”

    她一边说一边在棋盘中落下一子,舒娴几乎是在毓秀落子的同时也落下一子。

    一盘棋下了半个时辰,局势还一片混沌。舒娴出招干净利落,以攻为守,步步紧逼,毓秀应接不暇,只觉得十分疲累。

    舒娴的棋风,与姜家的布局特色并不十分相同。又或者,这种快刀斩乱麻的招数只是她为掩饰自己真正的布局风格而演的一场戏。

    毓秀还来不及摸清舒娴真正的路数,坐的久了,肩酸体乏,忍不住打了几个哈欠。

    郑乔见毓秀一脸疲态,就在旁劝一句,“皇上若劳累了,不如今日留局,来日再续。”

    毓秀讪笑着捶捶肩膀,“朕的确是累了,留局也好,不留也罢,不如暂且向德妃认输,今日就下到这里。”

    舒娴见毓秀起身,忙上前拦了一步,“时辰不早,皇上是否要摆驾回金麟殿?”

    毓秀原本是打算留宿的,郑乔开口请旨的时候她又打了退堂鼓,如今被明白问了这一句,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朕是怕留宿在储秀宫打扰了德妃。”

    舒娴笑的满是玩味,“臣从进宫的那一日就一直盼着今晚,到了这种时候,皇上若还是想走,叫臣颜面何存。”

    她一边说一边走过来拉毓秀的手。

    毓秀浑身紧绷,在舒娴试图探向她手腕的时候,反握住舒娴的手,“既然德妃执意,朕就不走了。这就叫人伺候洗漱更衣。”

    舒娴得了毓秀首肯,才笑着从她手里抽手出来,一边请毓秀坐到梳妆台前,亲自帮她解了发髻。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拔了毓秀头上的金龙簪之后,用金簪的尖端顺着她的头皮划了划。

    那触感微微的痒,也微微的疼,莫名让人毛骨悚然。

    毓秀莫名惊恐,她知道以舒娴的身手,若是一个猝然发力,恐怕就能将金簪插入她的头骨之中,让她当场毙命。

    舒娴不紧不慢地拿金簪在毓秀头上划了几下,见她不为所动,心里难免失望。

    她原本只是想让她害怕的。

    郑乔看不过,上前对舒娴拜道,“殿下拆下来的首饰交给下士就是了。”

    舒娴冷笑着放下金簪,从桌上拿了一把金梳,用不轻不重的力气,一下一下帮毓秀梳头。

    她的动作虽不蛮硬,眼神却凌厉如刀。

    两人默默无语,在镜中对望,谁也不肯退却半分。

    郑乔等人看一旁看毓秀与舒娴对峙,谁也不敢上前说一句话。

    熬到最后,还是舒娴的嬷嬷上前问一句,“皇上的头发梳好了,不如奴婢等伺候殿下卸妆。”

    舒娴笑着点点头,将金梳放回桌上,顺势扶毓秀起身,“让他们伺候皇上换衣,臣洗漱之后就过来。”

    毓秀去床边换了衣服,眼看着侍从们灭了几盏灯,舒娴打理好之后也走到床边,吩咐众人退出去。

    人都走了,舒娴也不矜持,一个快步走到毓秀身前,抓起她的手腕。

    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想摸她的脉。

    毓秀甩了两把,情急之下又推了舒娴一下,厉声道,“德妃你太失礼了。”

    舒娴冷冷笑道,“臣只是想服侍皇上上床歇息,皇上错意臣了。”

    毓秀抱臂笑道,“朕自己能上床,不劳德妃费心。”

    她才说完这句话,舒娴却冲上前来一把搂住她的腰,捏起她的下巴,用轻挑的语气说一句,“怪不得他们喜欢你,皇上在人前是一副姿态,无人时却是另一番姿态,你拿你的这幅样子,迷惑得了谁?”

    毓秀全身被舒娴制住,手臂腰肢勒的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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