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浓烈时,可以烧毁一切。从前他与她两情相悦时,她自以为得到了他,却时时惴惴不安,她原来并不知道她莫名不安的缘由在哪里,如今却知道了。
姜郁即便曾对她动心,可对她的用心也比不上为小皇帝用心的万一。
若是没有机关算尽,把爱的人当对手倾力相搏,又怎么算上浓烈的可以烧毁一切的感情。
毓秀见舒娴皱着眉头望着她发呆,就笑着说一句,“静娴在想什么,怎么愣住了?”
舒娴讪讪笑道,“臣见皇上与皇后恩爱非常,有感而发罢了,若皇上能把对皇后的用心,分给臣等一点,臣等也就心满意足了。”
话说的冠冕堂皇,又似一语双关,毓秀看了看舒娴,又看了看姜郁,但笑不语,只轻轻点了点头,与姜郁并肩走进殿中,坐上上位。
姜郁等按位分落座,四人喝了茶,随意寒暄几句。
从一开始,姜郁就十分小心地注意毓秀的脸色,生怕言语之间她神情有变,因为什么话误解他与舒娴的关系,半晌见她面色如常,一派淡然,才渐渐放下心来。
茶喝一半,舒景对舒娴使个眼色,舒娴犹豫了一下,还是直言问一句,“听闻棋妃殿下病了,不知臣等能否去探望?”
毓秀原本面带微笑,听罢这一句,脸上的笑容就收敛了,一边低头喝了一口茶,沉声问一句,“静娴是从何人处听说思齐病了?”
舒娴蹙眉与舒景交换一个眼色,敷衍笑道,“一早起听到宫人在窃窃私语,说太医院几个顶尖的御医在永喜宫忙了一整夜。”
姜郁闻言,不自觉的皱起眉头,犹豫着要不要开口为毓秀解围。
毓秀看了一眼姜郁,对舒娴笑道,“宫里从来不许私传消息,是谁在窃窃私语?”
舒娴挑眉巧笑,望向殿中服侍的宫人,见众人纷纷把头低了,便呵呵笑着说一句,“臣也只是听到一些私语,并不知话是谁说的。宫中私传消息的确不和规矩,臣日后一定对他们严加管教,就请皇上饶过他们这一次。”
毓秀听这一句,面上又现出笑意,摆手道,“是谁说的都不知道,朕想不饶他们也不行。储秀宫如今归静娴掌管,静娴万万不要对底下的人太松懈了。”
舒娴见毓秀顾左右而言他,不提洛琦的事,她笑着应声之后,便又不依不饶地再问一句,“宫人私传消息虽然不对,他们说的可是实情?”
毓秀几不可闻地叹一口气,正欲开口,姜郁就抢在她之前笑道,“思齐身子不适,皇上一早就下旨合宫不许打扰,不如等过些日子他好一些,德妃再去探望。”
身子不适?
真是把人当瞎子聋子傻子戏耍的话。
明明就是敷衍人的说辞,因为这话是姜郁说的,反倒更让她生气。
舒娴皱着眉头看了姜郁半晌,咬牙不说话了。
舒景从头到尾冷眼旁观,舒娴的不快她也看在眼里。
这丫头与其父是一样的秉性,自命不凡,一生都逃不出可怜的偏执与独占欲。
成为这种人的心上人,虽有占不尽的好处,却也是很累心的一件事,必定要花费心血周旋维护。而能被她喜欢的人,也可以利用她的喜欢,达到他想达到的目的。
这些年来,舒景就是摸透了姜壖的脾气,才可以一直用若即若离的态度,吊他的胃口,压着他不要轻举妄动。她也是凭借那个人对她消除不去的执念,才勉强与他抗衡了这些年。
若是真刀真枪地比拼,舒家恐怕早已被姜家吞并,亏得姜壖对舒娴这个他认定的私生女有比亲生儿子还多几分的喜爱,才不至于在争夺权力占据上风的最初,就将舒家赶尽杀绝。
舒景一直以为她与姜壖之间微弱的平衡还会维持几年,没想到毓秀上位之后几个不可忽视的大动作搅乱了舒家与姜家两家的计划,不止影响了皇权与相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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