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又摇头,“话虽如此,老夫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何泽赔笑道,“相爷不必太过思虑,当初若不是布局人认定华砚的身份,也不会费尽心机设下这么一个无懈可击的金局,非但能一次除掉皇上身边的三个心腹,还有望将礼部与明年的科举也收入囊中。”
岳伦正色道,“礼部是献帝留给皇上的,皇上恐怕不会轻易放手,之前她特别把灵犀公主安置了进去,虽然我们拿动崔缙是早晚的事,我们想拿动公主却没有半分机会。”
姜壖冷笑道,“灵犀的资质相比皇上是云泥之别,就算她一直占据礼部侍郎的位置,也不会破坏我们的计划,来日还会对我们有益。”
南宫秋小声问道,“相爷的意思,是要对公主以利益诱之,让她乖乖替我们办事?”
姜壖笑道,“皇上要下旨封公主为王,又要给她皇储的身份,草拟诏书的时候我会极力反对。公主若想要那一纸传位诏书,就要明白我的支持必不可少,她想要王位,必然要帮我们办好明年的会试。”
何泽笑道,“之前在礼部我们只有几个微不足道的安插。崔缙这一病来势汹汹,可只要他不死,皇上就不会任命新的礼部尚书,我们手里握紧一位侍郎,事情便会如我们预想一般顺利。”
岳伦点头笑道,“刑部在林州找到的证据,足够定贺枚的罪名,若他识相的招认崔缙是幕后主使,我们也不用等崔缙病死。”
姜壖听了这一句,面上反倒现出几分犹豫,“我们布的局天衣无缝,人证物证是一早就备下的,要定贺枚的罪不费吹灰之力。我担心的是大理寺的人。”
三人沉默半晌,何泽皱眉道,“程棉的确是棘手人物。刑部与大理寺不同,刑部除了迟朗,几乎都是我们的人,即便他心里向着小皇帝,能做的事也十分有限;大理寺是程棉一手管制,两个少卿都是他的心腹,这些年我们在大理寺几乎没有安插,他若派人去林州,查到的事恐怕会对我们不利。”
南宫秋嗤笑一声,“大理寺这些年的权柄只在复核案件上面,程棉手下的人能查到什么地步,我们根本就不用担心。”
姜壖冷笑道,“若皇上只是派大理寺的人去查,我们自然不必担心,就怕她派去林州的,不只有大理寺的人。”
何泽看了一眼南宫秋,对姜壖道,“相爷是说,大理寺只是皇上派去明察写档入卷的幌子,皇上会另派人顺藤摸瓜,暗查刺杀的真相。”
南宫秋笑的十分得意,“伏杀华砚的事已处理的干干净净,哪里还有藤和瓜。”
姜壖点头道,“刺杀华砚之所以艰难,不仅是因为他本人武功高强,而是跟随保护他的个个都是绝顶高手。南宫的暗卫虽非等闲之辈,却也是拼了十倍人马,鏖战一日,才将他们一网打尽。华砚一行之中,有二十人并非禁军,若老夫猜的不错,他们极有可能是皇家养的暗卫,隶属于那个只知其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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