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现在不想写也无所谓,不如再等几日,若殿下还没有传来消息,再密书不迟。”
此事不了了之,又过了三两日,毓秀陪姜汜用了晚膳,席间姜汜几度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暗示她在陶菁处过夜太多,不合规矩。”
毓秀面上羞愤,心里却冷笑,当初她执意要把陶菁塞进后宫,就是要让宫里宫外知道她迷恋所在。姜汜本该是最高兴的一个人,如今也碍于颜面不得不开口了。
“按理说只有每月十五皇上身不由己,可你日日去永禄宫,非但冷落了伯良,凌音洛琦等又如何自处。”
毓秀讪笑道,“皇叔说得有理,想来我也有几日没去听凌音奏琴了,不如今日就去永福宫坐一坐。”
姜汜轻咳一声,没有接话,他本意是想引毓秀去永乐宫,没想到却用偏了力,将人推到永福宫了。
出了永寿宫的大门,毓秀也不坐轿,一路步行往永福宫,走到宫门口的时候,又吩咐侍从传信去永禄宫,告知陶菁她今晚不过去了。
做戏要做全套,既然她已落下独宠一人的名声,自然也不能放过这些细枝末节。
进了宫门,还未走到殿前,毓秀就听到凌音殿中传来独奏的琴声,想起往日他与华砚珠联璧合的合奏,她心中便一阵感慨。
一曲完了,毓秀才叫人通报,凌音就迎出门行礼,拉着毓秀的手一同进殿,“如今天气虽热,入夜之后却有些薄凉,皇上在外面站了多久?”
毓秀笑道,“没有站多久,听你弹琴就听入迷了。”
凌音的耳力是极好的,毓秀来时他就知道,一首曲子原本做的萎靡不振,为了毓秀却强打起十二分精神。
二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凌音将毓秀拉到上座,一边点燃一根安神香,“皇上气色不好,是这几日忧虑过度的缘故吗?”
毓秀笑道,“悦声上次送我的安神香我快用完了,你派人再送一些吧。”
凌音见毓秀避重就轻,便知情识趣地不再纠结,笑着走到桌前,为毓秀抚了一曲追月。
毓秀听这一曲,心中更添愁绪。凌音见她皱起眉头,也不敢再弹了,屏退服侍的宫人,轻声问道,“皇上是担心惜墨?”
毓秀本想三两句敷衍过去,见凌音眼神执着,才不得不应一句,“惜墨等出京的时候,有一伙人跟上了他们,可查出那些人的身份了?”
凌音的脸色变的凝重,“不出意外,一路跟着惜墨的该是姜家的暗卫。”
“确定不是舒家人?”
“舒家生意遍布全国,他们在各州都有耳目,但看那些人的跟踪手段,更像是姜家铁律的暗卫。姜壖为人谨慎,一贯都在在京与在外的官员身边安插探子,为的只是知情。”
毓秀扶着头,轻轻叹了一口气,“我原本也是这么想,前几日却莫名听说掀了棋盘这一句话,竟越发的预感不想。”
凌音心中惊诧,面上却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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