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代礼部侍郎的职位,既然崔尚书和侍郎都不好出面,就由公主全权主持好了。”
舒景笑道,“据臣所知,公主在礼部请了一个月的病假,如今还休养在家。”
毓秀不耐烦地摆摆手,“之后朕会找灵犀来问话,若她身子无碍,就让她全权处理舒娴进宫的礼仪。”
舒景冷笑道,“今日送两位皇子出城的事,公主也未能出面,想来是身子还没有恢复。”
毓秀见她不依不饶,就对姜郁使个眼色,姜郁便直言对舒景问道,“伯爵是公主的姑母,为何如此忌讳公主?”
舒景笑道,“臣并非忌讳公主,而是担心公主的身体。”
“公主的身体如何,皇上之后自会派人探问,伯爵不必担忧。”
毓秀见舒景变了脸色,就笑着说一句,“郡主进宫的事,朕会一手安排,请伯爵放心,先回府等消息吧。”
舒景接了逐客令,不得不躬身一拜,谢恩退出殿外。
舒娴等在宫门口的马车里,等舒景上了车,她便谨慎地问了一句情况。
舒景一脸阴沉,回话的时候也带着隐隐的怒气,“姜郁实在无理,他为了在明哲秀面前显示衷心,对我咄咄相逼。某某某的算盘恐怕要落空了,且不说我已看出明哲秀对崔缙有偏袒之心,就算崔缙真的成了待罪之身,毓秀有心抬举的也会是灵犀。”
舒娴咬唇想了半晌,冷笑道,“明哲秀大概以为她不追究明哲灵的罪名,明哲灵就会感恩戴德,为她所用,殊不知明哲灵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早晚会反咬她一口。”
舒景凝眉道,“明哲灵是白眼狼自不必说,帝陵事发之后,我主张严惩,已与她结下了恩怨,她要咬,也会先咬舒家。你进宫之后需谨言慎行,明哲保身,等待时机成熟,再动作。”
舒娴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是,回府的一路,两母女各有想法,都没有再说话。
舒娴与舒景离宫之后,姜郁就叫了御医来勤政殿。
御医为毓秀把了脉,只说她气血不足,需进补休养。
毓秀窝在软塌上,满心困倦,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渐渐的嘴角还多了几分笑容,也不知在做什么美梦。
姜郁看着毓秀的睡颜,忍不住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胡乱看了几封折子,心里还是一片凌乱,干脆把奏折都扔在一边,倒头躺在毓秀身边。
宫人来叫午膳的时候,看到帝后二人睡的正熟,一时也不知该不该把人叫醒。
纠结到最后,还是周赟做主,没有叫人。
毓秀醒过来的时候早过了晌午,她肚子饿的咕咕叫,起身一看,姜郁睡的比她还熟,一只手紧紧握着她的手,两条眉毛都皱紧了。
毓秀小心翼翼地从姜郁手里抽出手,悄悄下地走到外殿,吩咐侍从们摆饭。
姜郁在毓秀离开他身边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却没有马上起身,她出门之后,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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