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雅的事上不清白,可她一直不想相信,直到今天听姜郁这么说,她才笃定之前的猜想。
舒娴头低着,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毓秀在一旁看着,都感觉得到她身上散发的戾气。
尴尬的沉默之后,舒景轻声笑道,“多谢皇后提点,小女这些日子都是由臣亲自照顾的,之后也会一如既往,请皇上放心。”
一句说完,她又对毓秀拜道,“臣当初送舒雅入宫,原本是想让她陪伴皇上,为皇上解忧。如今她这一病,不知何时才能恢复如初,皇上身边无人,臣心不安,好在静娴明白事理,愿意代替静雅进宫服侍皇上。”
毓秀闻言,心中惊诧不已,姜郁也十分吃惊,他一双眼紧紧盯着舒娴,目光满是审视。
毓秀和姜郁之前都以为舒娴对舒雅下手是为了挑拨她与舒家的关系,原来她竟是为了代替舒雅进宫?
她执意入宫又是为了什么,为了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还是为了姜郁,又或是二者皆有?
毓秀沉默半晌,婉言对舒景笑道,“伯爵的提议,朕不能接受。舒雅虽是女儿身,却也得到了位分和大家的喜爱,她在宫中虽时日尚短,却也是不可替代的存在,朕愿等她痊愈之后再听从她自己的意愿,若她还想留在宫里,自然皆大欢喜,若她想出宫回府,朕也不会强求。”
舒景猜到毓秀会拒绝,便连冠冕堂皇的话也不说,直接掀了底牌,“皇上说静雅无可替代,臣心中十分动容,可皇上也知道,你的后宫不仅仅关乎各位殿下,也关乎各位殿下背后的宗族,这就是为什么臣没有儿子,却还要把女儿送进宫的缘故,后宫不能没有舒家人,皇上明白吧?”
话说到这个地步,算是明白的威胁了。
那一千两黄金不是舒雅的嫁妆,却是舒娴的嫁妆。
毓秀扶着额头站起身,摆手对舒景道,“伯爵的话,朕听到了,也听得清楚,朕回去之后会好好考虑,尽快给舒家一个结果。”
姜郁见毓秀皱了眉头,就顺势说一句,“皇上血气不足,该速速回宫,伯爵有什么话来日再说不迟。”
舒景见毓秀给了允诺,便不好再强求,亲自送二人出门,等帝后上车走远了,再带人回府。
舒娴一早已经知觉到舒景的不悦,果然等她屏退了闲杂人等,就毫不留情地打了她一巴掌。
舒娴一时心虚,还不等舒景斥责,就扑通跪到地上,“母亲息怒。”
舒景坐上高位,并不叫舒娴起身,静静看了她许久,才开口说一句,“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吧?”
舒娴怎么会说知道,“女儿愚钝,不知母亲为何动怒。”
舒景失声冷笑,“愚钝?你不愚钝,五姐妹里你最聪明,也最狠毒。我从前纵容你的狠毒,是因为你的刀锋只指对外,可是如今,你的刀锋还只指对外吗?”
舒娴伏在地上,口中连连叫冤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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