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支持,与皇室百利而无一害。”
姜郁笑着点点头,半晌才试探着问一句,“至于与北琼联姻的事,礼部已草拟了送往北琼的国礼,皇上真的决定了吗?”
毓秀要送给北琼的,名为国礼,说的再明白一点就是她的嫁妆。既然姜郁不点破,她也乐得装糊涂,“北琼送了西琳一千匹良驹,有来有往,我们好歹还一点回去。”
姜郁见毓秀面有戏谑之色,就苦笑着叹一句,“皇上明知臣要问的是什么。”
毓秀嗤笑道,“伯良不明说,我怎么知道你要问什么?”
姜郁只得正色说一句,“皇上送了国礼,联姻之事就再无反悔的可能了,皇上真的下定决心要嫁给闻人离了吗?”
毓秀笑的云淡风轻,“联姻之事是否成行,要看闻人离能不能坐上皇位,我既然没有在国书中标明大婚的日期,一切都是未知之数,就算有一日真的行了礼,定了名分,也不过是有名无实的一纸契约。毕竟就现在来说,没有通婚更有效的化解干戈,缔结联盟的方式。”
姜郁面有忧虑,笑容也十分勉强,“若真是有名无实,臣自然没有什么异议,我只是担心闻人离要的不光是一个名分而已。”
若是只为了一个名分,闻人离怎么会冒着性命危险心头取血,他看中的恐怕是毓秀身份背后代表的一切。
毓秀摇头笑道,“伯良多心了,就算闻人离狼子野心,有所图谋,也用不着用这么迂回的方式,在事情没有变化之前,我们且静观其变就是了。”
姜郁见毓秀回话的敷衍,也不好再说,低了头默默看奏章。
到了傍晚时分,宫人来禀报,请毓秀与姜郁回宫换礼服。
二人一同出了勤政殿,各自回宫。
毓秀回到金麟殿的时候,陶菁正坐在桌前对着棋盘发呆,等她进门,他就起身对她笑道,“皇上有没有空闲陪我下完这一盘棋?”
毓秀走到桌前一看,棋盘上的棋局千思万绕,十分诱人,“这是你布的局?”
“皇上感不感兴趣?”
“你千方百计弄出这一局棋,不就是为了让我感兴趣?”
陶菁笑的狡黠,“那皇上到底想不想坐下陪我下这一局棋?”
毓秀笑着摇摇头,“你明知我要去赴晚宴,哪里挤得出空闲陪你下棋。等我回来再说吧。”
陶菁望着毓秀,笑容似有深意,“皇上这一晚注定惊涛骇浪,下士没见过大场面,就不跟随了。宫人已经帮我打点好了东西,我这就去永禄宫了。”
毓秀看了一眼规规整整的龙床,再看陶菁一身整装,就知道他不是在故弄玄虚,而是真的要走。
“也好,你去去永禄宫吧。”
陶菁见毓秀面色如常,忍不住笑着发起牢骚,“皇上心里半点不舍也没有?”
毓秀啼笑皆非,“同在宫里,有什么舍不舍的。”
陶菁摇头笑道,“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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