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沐仁难得强硬,“你要是吐出来我就再喂你吃,你这种食量根本不行。”
乔义哲不是不想抗争,可他连说话都觉得麻烦,就顺从地拿起筷子,做样子又吃了几粒米。
周沐仁端着碗看了他一会,哀哀叹了一口气,“义哲,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乔义哲一声轻嗤,“我之前看过的那个,突然就不去了,再去找人家也有点不好意思。”
“我帮你找一位资深的心理医生,费用也不用你操心。”
乔义哲没有提出异议,平静地接受了周沐仁的施与。
他从前在经济上很独立,虽然住着他的房子,也会主动买家用,交水电费,积极地寻找两人之间的平衡,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动接受他给他的一切。
他这样消极的生活态度,让周沐仁担忧到了骨子里,他太了解这是什么的预兆,当年他做傻事之前的那半年,也是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晚上睡觉的时候,周沐仁试着伸手搂抱乔义哲,他虽然没有拒绝,可身体僵硬的跟一具行尸走肉差不多。
失去灵魂的是乔义哲,陷入困局的却是周沐仁,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很理解他为什么会如此消沉。
乔义哲第一次离开温卿赟之后,虽然花了很长的时间,可最后还是走出来了,这一次恐怕没有这么轻易,当年的他,以为自己失去的是一个不爱他的人,可现在的他,很清楚自己失去的是一个爱他的人。
说是人的劣根性也好,失去一个爱自己的人,要比失去一个自己爱的人承受更多的心理负担。
房间里弥漫着让人窒息的压抑气氛,两个人都沉默不言。
乔义哲一动不动的时间太久,久到周沐仁还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他却突然叹了一口气。
躺在他怀里,为另一个人伤心这种事,真是该死的天理循环。
他当初带给乔义哲的一切,现在他百分之一百地还给他了,不得不佩服神明的幽默感。
“义哲,你想出去旅游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觉得很累想出去玩玩了,咱们一起去吧。”
乔义哲半晌没有说话,周沐仁还以为他默许了,结果他却说了句,“从自己待腻了地方,到别人呆腻了的地方,有什么意思?”
周沐仁被泼了冷水,只能强打精神,“出去之后心情也会变好的,我们去海边度假怎么样?”
乔义哲就事论事地回了句,“你工作那么忙,不用特别迁就我。”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什么意思,我不懂。”
“就是说你把我当成你的什么人?房东,朋友,还是男朋友?”
乔义哲有点无奈,“怎么突然问这个?”
周沐仁翻身压住他,语气有点悲哀,“就是想知道我还有没有资格被你当成用来消遣的工具。”
乔义哲没力气推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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