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足到这种地步的感觉。
唯一扫兴的是被他吻着的那个人,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的不尽如人意。
“疼?”
……
“怎么不说话?”
……
“我吻你的力气虽然大了一点,却只咬了你一下,你干嘛一直皱着眉头?”
明哲戟的脑子混沌一片,想说点什么把眼前的危机度过去,可闻人桀越是咄咄相逼,她越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头疼。”
这个是真的。
“从最开始的开始,就一直没有间断过头痛。”
闻人桀从明哲戟的话里听出了搪塞敷衍的意味,原本的一丝怜悯也消失殆尽,“我们马上要做的事,大概能治好你的头痛。”
他的手才扯到她的领口,军帐外就有人禀报,“王爷,药熬好了,要现在端进来吗?”
闻人桀像是又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冷水,才要不耐烦地叫禀报的人滚开,一低头看到明哲戟痛苦的表情,就又改变了主意,“端进来吧。”
他一边说,一边慢悠悠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像是故意在人前展示她与他的关系。
侍从低着头把药端到闻人桀面前,连看都不敢看褥上的明哲戟一眼。
闻人桀端着药,似笑非笑地看着闭眼装死的明哲戟,“我是很想喂你,可我现在只剩一只手,药你只能自己吃。”
明哲戟犹豫半晌,到底还是把眼睛睁开了,她撑着胳膊坐起身,垂下眼刻意避开闻人桀的目光,“你不用一次又一次地提醒我你的手残了。”
“我手残是拜你所赐,当然一有机会就要说给你听。就算你是个厚脸皮,听的次数多了,也没办法无动于衷。”
他果然从一开始就抱着折磨她的阴暗心理。
明哲戟从闻人桀手里接过药碗,试了一下温度,一饮而尽。
闻人桀看的目瞪口呆,“你问都不问是什么就喝光了?”
“是什么重要吗?我巴不得这是穿肠□□,你和我就都省了麻烦。”
她自暴自弃的态度让闻人桀也有点恼怒,就抢过她手里的药碗丢在一边,捏着她的下巴吻她的唇,要够了,又重新把她推到床上。
“不是穿肠□□让你失望了吧,是治你头痛的猛药,多吃几副,说不定跟□□的效果差不多。”
明哲戟才忍耐了恶心的苦味,嘴巴里又马上冲进他的味道,尤其是肚子还被他当垫子压着,想吐也是难免的。
亲热的时候呕吐,足够煞风景了,这却越发坚定了明哲戟不想忍耐的决心,她用尽力气推开闻人桀,挣扎到榻边吐了个痛快。
闻人桀在一边看傻了,一时觉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一时又自我安慰她是身体不爽才会做出这种反应的。
等她吐够了,他也平静了,起身对门外大吼一声,“来人。”
两个侍从匆匆忙忙进帐,“王爷有什么吩咐?”
“小王妃才喝的药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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