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国事,本就一塌糊涂,不明所以,朕会好好考虑北琼所求,你先回去吧。”
闻人桀接收到了逐客令,退后一步对明哲戟折腰一拜,大踏步奔殿门而去。
临出门前他又回头看了明哲戟一眼,一双眸子深不见底,似有千言万语未诉之言。
闻人桀离开之后,明哲戟紧绷的身子才松懈下来,颓然趴在桌上,从刚才就一直不曾间断的头痛,终于超出了忍耐的限度。
舒辛听说北琼使臣送礼的事,即刻摆驾来了地和殿,一到殿门外见宫人都直挺挺的站着,就皱着眉头快步上前问了句,“你们怎么又杵在外头?”
侍从们面面相觑,“才刚皇上单独召见北琼的一位使臣,人走之后也没有叫我们进去,下士们就不敢打扰。”
舒辛忍不住奇怪,“皇上单独召见了一位北琼使臣?是哪一位使臣?为什么要单独召见?”
回话的侍从有些犹豫,“和谈的时候皇上一直精神不振,宁远侯就与皇上定了改日再议,带人先走了,留下的使臣为皇上献上琼帝送的礼物,皇上看过礼物之后十分喜欢,就把人都屏退了,单独召见献礼的人。”
舒辛听的云里雾里,“你是说宁远侯没有亲自把礼物送给皇上,反而是派人献上礼物?”
“是。”
“皇上见到礼物之后十分欢喜,就单独召见了送礼的使臣?”
“是。”
“是什么是,亏你还是举人出身,怎么连话也说不清楚,皇上怎么会因为喜欢礼物单独召见一个下臣?”
那侍从本想把话说得模棱两可,被舒辛厉声训斥之后才不得不直言道来,“被单独召见的使臣似乎从前就与皇上相识,之前他献礼的时候三言两语道出皇上的习惯喜好,皇上才把我们都遣出来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舒辛是个傻的都听出弦外之音了。
这些宫人一个个精明的很,昨晚看到有人送玉佩时恐怕就已猜出端倪,今日在一旁听了半天,一定一早就猜出送礼的事与闻人桀有关。
舒辛一时难堪,就穿过众人推门进殿,原本一腔火气,看到明哲戟时就只剩下惊吓了。
他冲过去的时候步子都是乱的,“皇上头痛症又犯了吗?”
明哲戟听到人声,不得不从桌上支起身子,对舒辛笑上一笑,“皇后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
舒辛自然不会实话实说,“臣听说宁远侯带人先回去了,就接皇上去永乐宫用午膳。”
明哲戟头痛欲裂,面上还要故作无恙,“皇后自己吃吧,朕不饿。”
舒辛帮明哲戟理了理额前乱发,笑着说了句,“臣进门的时候见皇上趴在桌上,还以为你昏过去了,还好皇上没事。”
“朕只是有点累。”
舒辛扭头看了一眼殿中的两只箱子,他刚才冲进来的时候只匆匆一瞥,如今得了明哲戟首肯,就踱步到箱子旁边拿里头的银器细细地看。
“这就是琼帝送给皇上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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