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端坐;闻人桀也将双手背到身后,越发显得长身伟立,一表人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与皇上分别这九个月,心里十分想念你。也不知皇上身子可好,精神可好。”
之前还因为鸡毛蒜皮的事跟她撒娇,怎么突然就转了口风打起官腔来了。
明哲戟不明所以,眉头也皱紧了,“亲王殿下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
“亲王殿下”的称呼让闻人桀十分不爽,一张脸也板的死紧,既然她想就事论事,那就事论事好了,“我要多州的地。”
明哲戟马上就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却还打哈哈装糊涂,“殿下要多州的地,该去向你们的皇帝陛下要,管我要什么?”
闻人桀面上显出难堪之色,“皇上不是早就知道多州时我的封地了吗?”
明哲戟故意做出无表情的模样,“就是因为知道我才觉得奇怪,既然多州已经是亲王殿下的封地,你还管我要什么?”
闻人桀被挤兑的风度不保,“皇上是故意要看我的笑话吗?我们这几月的争争抢抢,都是为了边境一州的土地,皇上现在才装糊涂,不觉得有点晚吗?”
“亲王殿下怎么能说我装糊涂呢?你一上来就开口管我要地,我觉得不可思议,总要确认一下才是。”
闻人桀忍无可忍,说话的语气也气急败坏,“你别叫我亲王殿下。”
“不叫你亲王殿下叫你什么?殿下既然摆出公事公办的姿态,寡人也不好不以国礼相待。”
闻人桀的眼神越发危险,“皇上一定要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
“我们两个是谁在阴阳怪气?”
闻人桀低下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这次来,是真的有正经事要求皇上,性命攸关的事。”
明哲戟听他语气怆然,似有难言之隐,一时也没了调笑的心思,“你所谓的性命攸关的事,就是要秦州的地?”
闻人桀轻轻叹了一口气,酝酿半晌才闷声开口,“你赶我回去之后,我在京城醉生梦死了三个月,说是演戏,也不全是演戏,那个时候我是真的有点过不下去。一切正如皇上所说,我在京城胡闹的那些日子,时时有人跑到皇兄面前弹劾我行为放浪,有辱皇室威严,皇兄虽罚我闭门思过,可他心里却很喜欢我无所作为的样子。我的禁足解除之后,他就依照祖例封我为亲王,遣我去多州的封地。”
闻人桀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顿,明哲戟就顺着他的话问了句,“多州是你自己选的,还是琼帝封的?”
“皇兄的确有问过我的意思,可能选的不外乎多州与良州,相比之下,良州广阔富庶,多州狭小贫瘠,我记得皇上当初的嘱咐,要我一定选贫瘠之地,我回皇兄的时候就含糊一句‘不知哪一州好,全凭皇兄做主’,他就把多州给了我。”
“你到多州之后,本该韬光养晦,却克制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跑到秦州边境挑衅,终于被你皇兄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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