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朕没有伤心,多谢皇后挂怀。闻人桀已经被琼帝封为戍边亲王,再称呼他小皇子不太合适,皇后不如想想他大婚的时候送什么贺礼。”
舒辛一皱眉头,“皇上还要为小……肃亲王准备大婚的贺礼?”
“繁杂的不必,送些金银钱帛就是了。”
舒辛轻哼一声,冷颜笑道,“自从闻人桀被遣到封地,皇上就三番两次找借口送他钱财,你是想用我们西琳的金库帮他招兵买马,养精蓄锐?”
明哲戟看了舒辛一眼,淡然笑道,“西琳国库空虚,自给自足尚且不易,如何还能供养一位藩王,少不得要皇后慷慨解囊。”
这一句当真触到舒辛的逆鳞,“皇上要臣用舒家的钱财养别国的皇子?”
明哲戟听舒辛话里藏着怒气,忙安抚他道,“朕之前就说琼帝狼子野心,他在位一日,若无内忧,必定会举兵图谋南瑜西琳。舒家富可敌国,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买的西琳长久的平安,对皇后来说,也算是一笔划算的生意吧。”
舒家行商起家,儿女行为做事,总要盘算收付盈亏。舒辛从前从不觉得他这么做事有什么不对,直到今日明哲戟的这一番话。
明哲戟走出去好远,舒辛还站在原处,寒风一吹,他身上冷得刺骨,禁不住就打了一个冷战。
明哲戟原以为舒辛会马上跟上来,可她走了半晌也不见他的人,只好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
舒辛长身矗立,直直站在原处,望着她的眼神竟有些迷茫。
明哲戟一声轻笑,踱步又走回来,“皇后怎么站住了?”
舒辛面上已经恢复到和暖的神情,看向明哲戟的眼神也满是柔情,“臣在皇上眼里,难道就只有钱袋的作用?”
明哲戟嫣然一笑,“皇后调侃了。”
舒辛面上虽笑,心里却笑不出来,“皇上要臣出钱也不是不行,不如你拿那块被退回来的鸳鸯玉佩交换。”
明哲戟把袖子又攥紧了些,面上却云淡风轻,“当初朕送给皇后的龙凤金镯做工精致,比那块玉佩名贵了几倍,还不够交换?”
舒辛琢磨半晌,笑着摇摇头,“皇上说的不错,你我的龙凤金镯的确要比那块鸳鸯玉佩名贵。”
明哲戟低头看了一眼宫装鞋头,“朕的头痛症又犯了,我们快些回宫吧。”
舒辛笑着帮明哲戟把斗篷帽子盖到头上,与她相携回宫。
二人洗漱睡下,三更时分,舒辛隐隐听到帐外有响动,一摸身边,明哲戟果然不在床上。
外间有人窃窃私语,正是明哲戟与修罗堂主一云。
“子枭果然也来容京了吗?”
“千真万确。宁远侯到多州时,外头就传出消息,说王爷卧病,闭门不出。臣一开始也被蒙骗,后来找到机会潜入他的正寝才知,是他找替身帮他装病,他自己乔装打扮,跟着宁远侯来西琳了。”
明哲戟惊诧不已,坐在座上久久不发一言。
一云扭头看了一眼龙床的方向,附耳对明哲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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