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毓秀叹道,“这就说得通了,灵犀与姜壖沆瀣一气,如今更是掩饰都不掩饰了。”
洛琦与华砚对视一眼,心里都想着怎么开口安慰毓秀,却被凌音抢了先,“皇上,殿中□□静了,外头的人难免疑惑,不如我去抚琴。”
毓秀笑着说了声“也好”,等凌音琴声一起,洛琦才又开口,“据驿馆服侍的差官说,三皇子殿下为人高傲,只对灵犀公主百依百顺,喜欢她似乎出自真心,或许是二人两情相悦,定下终身。臣不明白的是,之前盛传公主与白鸿殿下私情交厚,却不知公主如何分心周旋两人?”
华砚禁不住调侃洛琦,“亏得思齐机关算尽,却单单漏算了公主的多情。”
洛琦才要辩解,毓秀却替他说了句,“并非思齐算漏了灵犀的多情,这事的确太过蹊跷,那丫头做事一向放肆张扬,如果她下定决心要嫁给闻人离,何必隐瞒送聘礼的事,必定操办的大张旗鼓,天下皆知。”
洛琦与华砚点头称是,洛琦的拇指尖划着无名指的指肚,“公主之所以对皇上隐瞒送聘的事,必然是受了姜家的属意。她现在礼部供职,礼部上下瞒着皇上也就说得通了,可崔尚书也是不知情的,否则他不会不告知皇上。”
毓秀哀哀一叹,“朕最怕的就是他们连崔尚书也瞒了,事情就比我们之前预想的要棘手。接下来的布局,思齐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不可心存侥幸。”
洛琦胸有成竹,点头应一声,“臣明白。”
华砚见毓秀拿手抚着胸口,就打开殿门叫人准备一壶清淡的普洱。
陶菁领旨的时候还特别往殿里看了一眼,毓秀注意到陶菁的目光,在门关之前也回看了他一眼。
凌音的琴声不断,毓秀几个却不再说话,只等人送茶。
周赟见陶菁走路别扭,就接了差事亲自去沏茶,茶点端到门口的时候,陶菁却硬是从他手里接过托盘,开门进殿。
永福宫的宫人见状,一个个笑而不语,周赟站在门口生了一会闷气,也忍不住笑起来。
华砚从见到陶菁的第一眼,就曾感叹他风度不凡,可如今看他蹒跚勉强的样子,却莫名觉得滑稽可怜。
毓秀明知陶菁作怪,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也不能同他一般计较。
陶菁好不容易把茶送到桌前,帮毓秀倒茶的时候还特别对她眨了眨眼,“皇上该喝一碗解酒汤,否则明早起来脸肿了,上朝时会被百官嘲笑。”
洛琦与华砚都在心里好笑,毓秀轻咳一声,沉声对陶菁吩咐,“叫人准备吧,送的时候让周赟来,你就不要走动了。”
陶菁嘴上应了,脸上却满是不情愿,退出去的时候,还瞪了毓秀一眼。
华砚原本的神经紧绷竟被陶菁的一杯茶缓解了,“皇上怎么把人打成这样还叫他来当差?”
毓秀才不想背上暴君的名声,“我叫他回去歇着,他不肯,自己一定要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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