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不变应万变的法子。”
“皇上要静观其变,等闻人离自己露出马脚?”
“我私心倒希望他找到探入帝陵的机关。母亲一早就断定帝陵里藏着见不得人的秘密,刚好趁此时机一查究竟。”
华砚才要开口,殿外就传来侍子的通报,“皇后驾到。”
毓秀才说一句“请皇后进殿”,一扭头看到华砚正襟危坐的模样,忍不住又有点好笑。
姜郁昨夜以为毓秀会去而复返,却只等到她留宿永福宫的消息;晌午时他又想照例来勤政殿同毓秀一起用膳,却听说她改请了华砚。
姜郁犹豫再三,还是不等旨意就自己过来了,进门之后见到殿中只有毓秀与华砚两个人,他又控制不住心生恼怒。
华砚先拜了姜郁,姜郁又拜毓秀,毓秀上前扶姜郁起身,“伯良身上的伤怎么样了?还疼不疼?”
一想到昨晚她扔下他跑去找别人,姜郁就满心郁闷,“多谢皇上关心,臣的伤没大碍了。”
毓秀见姜郁脸色不好,就赶忙让内侍加了一副碗筷,“伯良用午膳了吗?我和惜墨也才动筷不久,你和我们一起吃吧。”
姜郁见到满桌的荤腥甜腻就皱起眉头,“御膳房怎么一个素菜也没做?”
毓秀轻咳一声,讪笑道,“我和惜墨好久没有在一起用膳,所以我才吩咐御膳房做了几个他爱吃的菜。”
姜郁冷笑道,“皇上本就脾胃虚弱,不该吃荤甜的东西,你太任性了。”
毓秀被教训的一阵脸红,“伯良说的是,我下次不会了。”
姜郁冷冷看了华砚一眼,华砚不自觉就低了头。
“皇上用午膳,为何不留人在殿中伺候?”
“本来也只是一顿便饭,有人伺候,我们反而吃的拘束。”
姜郁面无表情地说了句,“臣在的话,皇上是不是也拘束,要不要我也告退?”
毓秀忙摆手笑道,“伯良多心了,不如我叫御膳房再做几个清淡的素菜?”
“不必麻烦,臣也不太饿。”
姜郁叫内侍盛了碗汤,慢悠悠地喝起来;毓秀和华砚也不好再谈笑,三个人默默吃了饭,华砚逃也似的告退了。
毓秀和姜郁用了茶,一同坐到桌前批奏折。
姜郁的态度比往日阴沉了不少,除了同毓秀商量朝事,就再也不说一句话。
中途休息时,毓秀屏退宫人,试探着问了句,“伯良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姜郁看也不看毓秀,只低头喝茶,“臣往日不安静吗?”
“昨日你在时,时而言笑晏晏,怎么今天却面色阴郁?”
姜郁轻哼道,“臣昨晚一夜未眠,自然面色阴郁。”
毓秀明知他一夜未眠的理由,却不想顺他的话说,“伤口痛的话再叫御医来瞧瞧。”
姜郁把头抬起来看毓秀,眼中满是怨怒,“皇上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睡不着吗?”
毓秀看他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下意识地就站起身往远里躲了一下。
姜郁一腔火气压不住,冲上去抓住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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