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地把手从姜郁手里抽出来,“若凌音真有不好,朕也没法向右相交代。”
姜郁明知大势已去,只能下床送毓秀到殿门口,“皇上还回来吗?”
“要是他没什么要紧,我就回来,伯良不要等我了,先回去歇息吧。”
姜郁目送毓秀出宫门,长叹一声,转身回宫。
毓秀上轿之后就觉得冷的厉害,陶菁看她打哆嗦,半路递给她一块麦芽糖,“皇上吃了糖就暖和了。”
毓秀将信将疑地把糖吃了,下轿时果然就没那么冷了。
永福宫的宫人听说皇上驾到,一个个都跪出殿外,“下士等没伺候好贵妃殿下,请皇上恕罪。”
毓秀叫人都平身,“晚宴时悦声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
当班内侍躬身拜道,“殿下回宫之后就觉得不好,之前听说皇上遇袭,惊慌过度,就病倒了。”
宫人打开殿门,毓秀进了凌音的寝宫,远远就看到他盖着被在床上哼哼。
“臣心疾犯了,不能下床叩拜,请皇上恕罪。”
毓秀快步走到床前,本还有五分担忧,走近了却看到凌音对她做鬼脸,这才把心放到肚子里。
这家伙果然是在耍花样。
毓秀叫众人退下,等殿中只剩下她与凌音,她才半怒半笑地把他被子掀了,“你搞什么鬼?”
凌音嘻皮笑脸地跳下床,从后面抱着毓秀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跳远了。
“我想念皇上了嘛。”
毓秀哭笑不得,坐在床边正色道,“别胡闹了,深更半夜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戏弄我?”
凌音这才稍稍敛了笑容,跪到毓秀面前说了句,“皇上息怒。”
他一本正经起来,毓秀反而不习惯,忙扶他的手想拉他起身,“我没有发怒,更不用息怒,你快起来吧。”
凌音顺势抱住毓秀的腿,“皇上不问我欺君之罪吗?”
毓秀拿食指点了点凌音的额头,“别得寸进尺,快起来说正事。”
凌音这才放开毓秀起身,笑着坐到她身边,“皇上今晚受惊了。”
毓秀笑道,“悦声说的是我在晚宴上受惊,还是不久之前的遇刺受惊?”
凌音蹙起眉头,面色也凝重起来,“闻人离在宴上对皇上不敬,臣没有出手阻止,还请皇上恕罪。”
“你没有出手自然有你的理由,朕又怎么会怪你。”
“臣当时看清三殿下刺向皇上的是刀柄,且皇后殿下已飞扑过来护在皇上身前,我断定皇上不会有大碍,就没有贸然出手。”
其实当时他也没有十成的把握,只不过是放手赌了一把,好在最后赌赢了。
毓秀看着凌音的侧脸,凝眉问道,“依悦声看来,闻人离在席间突然发难,是怀着什么心思?”
凌音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臣以为闻人离是为了试探臣。”
“试探你?”
“不错。那日我和他是匆匆交手,却也着实近身打了几招,四周虽然昏暗,他大概也看到了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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