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眼神尽是冰冷,陶菁非但不惧,反而似笑非笑地回看了一眼姜郁。
毓秀恼怒陶菁无礼,忍不住就召他近前来训斥,“金麟殿的地板,你擦好了吗?”
“擦好了。”
“一派胡言,你昨日并未轮班,今早才来当值,那你是什么时候擦的地板?”
“下士昨晚擦的。”
“什么?”
“皇上既然交办下士差事,下士接了旨谢了恩,当然要竭尽全力地完成。”
毓秀看他眼圈乌黑,面有疲态,不禁也有些愧意,“擦过一次就行了。从明天起,小心当差。”
陶菁跪地谢恩,姜郁面无表情地问了句,“不知他犯了什么事,才被皇上罚去擦地板?”
毓秀哪里会实话实说她被他调戏了。
“陶菁才进宫,不懂规矩,时而言语无状,做事糊涂,我罚他也是小惩大戒,要他当差时多留心。”
姜郁的眉头越皱越深,毓秀这几句话说的煞有介事,可她连看都不敢看陶菁;陶菁一双眼却紧盯着毓秀,那哪里是下位看上位的眼神。
毓秀否认她召幸陶菁,应该不是谎话,可要说他们之前没有暧昧,姜郁却不相信,就算毓秀对陶菁无意,陶菁也对毓秀有心。
一想到华砚等人进宫之后复杂的局势,姜郁就觉得棘手不已,更让他不安的是毓秀对待凌音和洛琦的态度,似乎也比他原本预想的更亲密。
两人沉默着吃了一会东西,姜郁才又开口问了句,“擅闯帝陵的人,禁军可抓住了?”
毓秀放下筷子,摇头叹道,“目前还没有眉目。”
“依皇上看,偷入帝陵的人与行刺三皇子的刺客可是同一伙?”
毓秀也不知姜郁问这话是不是试探,就笑着回了句,“一日之内两次事故,极有可能是同一人主使,否则不会如此巧合。”
“皇上想到什么对策没有?”
“除了加强守备,也没有别的办法,毕竟现在无从查起。朕好奇的是帝陵有什么让人觊觎的。”
姜郁讪笑道,“莫非是有人想谋取恭帝的葬品?”
“也许如伯良所说……可恭帝算不得厚葬,且人人都知盗皇帝陵折三代寿,求财也是为求福,哪里会有人为财折福,朕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姜郁笑着点头,心里却有点别扭,这几日毓秀跟他说话时不时就会冒出几个朕,也不知她是无心还是刻意为之。
两人用了午膳,毓秀坐到上位批奏折,姜郁在下首喝茶。
毓秀见姜郁没有要走的意思,就把几封奏折递给他看。
姜郁看过之后就在白纸上写批复,毓秀一边抄一边笑道,“不知伯良能不能模仿朕的字迹?”
姜郁一愣,“皇上的意思是?”
“朕每日都觉得厌烦劳累,要是伯良能帮我分担则个,那是再好不过。”
姜郁嘴上应承,心里却十分疑惑,毓秀登基后行事中规中矩,也算得上勤政多劳,怎么突然想偷懒叫他帮忙了。
“承蒙皇上不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