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糟蹋坏了不止你疼,我也疼。”
毓秀愣神的空当,华砚已灌了半壶酒,她吓得立马从他手上夺过酒壶,“你疯了?不怕又起疹子?我服了你了,我不喝了还不成吗?”
华砚这才重展笑颜,“你要是听我的,就同我回府,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那花娘说的不无道理。”
毓秀满心怨怼,如何肯走,“不是要叫价买那花娘一夜*吗?咱们留下来凑个热闹又如何?”
“你要买她?”
“他买得我买不得?”
华砚眼皮跳个不停,身上好像真被酒激出了红疹子,从里到外都不自在,“买个青楼女子回去干什么?你还要不要名声了?”
毓秀人已微醺,理智也有点飘远,“大不了像静雅一样摆着。”
华砚嘴唇抖了抖,望向陶菁,“君子不成人之恶,笑染,她发疯都是为了你,闹到这种地步,你到底同不同我们走?”
陶菁眉眼带笑,言词笃笃,“我今日势在必得,你们是走是留,我都是这个心思。”
华砚气的腮帮子酸,起身拉毓秀,“他不走我们走,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跟他一起丢脸。”
“惜墨!”
毓秀大力甩脱华砚,华砚被她提声喝这一句,才怏怏收手回来。
陶菁在旁连连讽笑,眼中的情绪却晦暗不明。
毓秀的头一钻一钻地痛,四肢百骸也像被虫子啃,说不出的难过。
华砚见毓秀又捂小腹,深恨其不争,“劝你不要多喝,你偏不听。你我十几年情分,我在你那里若还有寥寥几分薄面,你就不要再任性了。笑染恐怕真对那风尘女子动了心,事已至此,你又何必执着?”
陶菁目光一闪,忙低头掩饰过去。
毓秀心里难过,只觉得才喝的酒在胃里翻江倒海地往上涌,忙掩面往后堂去。
才出了门,她就吐的一塌糊涂。
华砚紧跟着追出去,扶着她轻拍她的背,“人活在世,不如意事常八*九,有几个能同自己心爱之人厮守终老的?要是人人都把情字看得那么重,天下岂不大乱了?”
毓秀吐够了,慢慢站直身子,低头对华砚道,“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华砚不敢违逆她的意思,只得留她一个人自己回来。
蓝荞敬完酒,款款回了二楼。
杂役吆喝一声,底下纷纷攘攘叫价,不出一会的功夫,花魁娘子的初夜资已经从二十两叫到了五百两。
陶菁只顾饮茶,等叫价之人少的只剩三两个,他才出声。
毓秀在满堂寂静中走回来,面上没什么表情,脚步虚的像一缕幽魂。
华砚见她神思恍惚,忍不住一阵气闷,提声叫了句,“一千两。”
一语出,举座哗然,老鸨乐得脸都团成了一坨。
最后只剩同桌的两人攀比叫价,华砚一百两一百两的加,陶菁一两一两的加,华砚叫一千一百两,他就叫一千一百零一,华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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