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海舞尘涯咧嘴笑笑，同意。
“把你请到这儿来你一定很吃惊，是吧。”
海舞尘涯点点头。
“能不能猜到什么事吗？”章艾记问。
海舞尘涯摇摇头。
章书记并不顺着这个话说下去，她转而问他，“现在在哪儿工作？还是在老地方吗？”
“是的，还在老地方，在广告公司。”
“是不是那个冯大龙开的公司？”
海舞尘涯稍有迟疑，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说，“不能算是他开的，他只是有些生意介绍过来。”
章书记一笑，说，“他经常到公司里来吗？”
海舞尘涯摇头，说，“不来，几乎不来。”
“那你们经常见面吗？你经常见到他吗？”
“不多，有段时间见得比较多，但是很早了，一两年前。”
“哦。”章书记垂下眼睑，似乎陷入了沉思。
海舞尘涯看着他，并不说话，他心里略有感觉，今天话不能多。
片刻，章书记又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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