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舞尘涯递给她一支烟，为她点上，然后又点上自己的，他坐回到沙发上，小李姑娘坐在边上的单人沙发上，她吐出一口烟，白色的烟雾在他们两人之间缭绕。
小李姑娘的眼睛看着别处，她说，“我原来认识一个男人，和他发生了一些事情。”她停下不说了，似乎在等海舞尘涯说句什么，看海舞尘涯并没有说话的意思，她又开口，“这个男人原来都靠我，靠我给他钱过日子，他平常的花费都是我给的。”
“哦，就是说你倒贴他？”
小李姑娘点头。
“他做什么工作的？”
“他自己做，自己做生意开公司，他做了很多事，但没有一样成功，一会要做这个生意，一会又要做那个生意，但每一次都没挣钱，都亏，亏了很多钱。”
“哦，”海舞尘涯说，“听这个意思，你好像并不只是给他钱让他花让他用，你是给他钱让他做生意。”
“是的，所以这些钱不是小钱，是大钱，一年多来加起来很多了。”
“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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