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紧张感觉充塞了我,我没有害怕,没有厌恶,也没有产生任何要拒绝反抗的想法。
我知道,我应该拒绝的,我没有这样做,我不知道该如何做,我只是等着,看着事情向着我知道的方向发展,就像看一部我已经了解了剧情的电影,只用细节来丰满情节和结局。
他说,“这是五千元,你觉得可以吗?”
我觉得很多,一笔让我兴奋的钱,但我没有比较,我无法把这笔钱与要我干的事来比较。
我一动不动,眼睛看着玻璃台面上那个白色的信封。
他又说,“你肯定没和别人做过吧?”
我点头。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点头了,但我肯定点头了,或者做了什么肯定的表示。
“那就好,”他说,“我怕那小子蒙我,这小子年纪小,滑头得很。”
我知道他指的是夏华,这么说,是他们事先说好的,是夏华把我当成一个美妙的礼物来拍他的马屁,我心里对夏华涌起一股恨意,他不跟我事先说,把我骗到这里来,他拉我来这里不是要让我看那些明星的,是把我送给这个人。
我这样想着,但我仍然坐在那儿,什么话也没说,也不敢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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