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知道啊？”
“他先跟我说了，问我愿意吗。”
“你怎么说的啊？”海舞尘涯追问。
“你说我怎么说的呀，多问的。”苏卉回答，横眼嗔了他一眼。
他们到了门外，站在台阶上，看着前方各色灯火闪烁的夜晚，五光十色迷离炫目的夜晚里此时正是喧嚣的时刻，汽车人流无尽的往来，没有一刻的停歇，人们的笑声说话声喊叫声夹杂着轰鸣的汽车声交织成躁动而又蛊惑的音响，仿佛是一种猛烈地漩涡，要将人拉扯进去。
他们两人这么注视了数秒，苏卉扭脸问他，“你进去跟他说什么？”
海舞尘涯朝她笑笑，“你想知道啊？”
“嗯，说给我听。”
“我问他是不是要和你睡在一张床上。”
“他怎么说？”
“他说，当然要的啦。”
苏卉抿嘴微笑，走下台阶，海舞尘涯跟上去，说道，“靠得这么近，这叫我怎么办呀，怎么扛得住，有什么事情发生实在是说不准的。”
苏卉回头说，“考验考验你。”
海舞尘涯说，“你呢？如果是你熬不住怎么办？”
“哼。”苏卉向着来车的方向看是不是有出租车，脸上挂着笑意，嘴里说道，“那你就等着吧，等到我熬不住的时候。”
车来了，两人钻进车里。
苏卉说，“我们去超市一趟，帮你去买些日常用品。”
“有啥好买的，用不着吧。”
“什么，要买的多了，牙刷毛巾睡衣，还有吃的，你喜欢吃的你随便挑。”苏卉看上去兴致勃勃，有一种好像就要去一个新奇的向往久之的地方去游玩一般的兴奋。
海舞尘涯冲着苏卉笑，他也是，他还没有从惊讶中恢复过来，兴奋、惊奇、盼望，以及刚才喝下去的酒使得他的脸此刻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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