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父皇也不清楚!”
他说着,就喊了李公公来,“去问问御膳房的晚宴有没有八宝鸭,要是没有就让他们备上!”
“是!”李公公看了一眼祁睿,笑着应了声,就出去了。
司徒颜见他们又认真的下起了棋,就正了正脸色,脸上挂上浅笑,声音清脆地给嘉元帝行礼,“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嘉元帝看了司徒颜一眼,目光落在祁睿清隽的面上,似是叹了一口气,“也真是难为你了!”
祁睿看了他一眼,唇角轻勾没有说话。
司徒颜从嘉元帝的话里听出了他对自己不太满意的意味,心里又懊又恼,刚刚那一出,也不知道在皇上心里留下个什么印象!她突然有点生自己的气了,明明跟着嬷嬷学了些规矩,还是没记住,太笨了。
嘉元帝执着棋子在思考着,对司徒颜说,“别杵着了,坐着吧!”
“谢父皇!”司徒颜垂着头谢了恩,就坐在祁睿下首的位置,她一入座,便有公公给她递了茶水,她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喝着茶水,小心翼翼地打量起了眼前的这位一国之君。
嘉元帝身着宝蓝色绣着繁龙图案的长袍,华贵威仪。他的眼睛深邃有神,闪烁着精明的光芒,剑眉高鼻梁,脸型和祁睿一样,不过不同于祁睿的面瘫脸,他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容,看上去脾气很好的样子,但是王者的威仪却没有因为他的笑容而削减,高贵威仪是他留给司徒颜最直接的感觉,看着嘉元帝,司徒颜终于知道祁睿皮肤白皙像谁了,原来是遗传了他。
两人下了一盏茶功夫的棋,以嘉元帝的胜利而告终,他笑的很是开怀,“睿儿,你这棋艺不见长啊!”
“儿臣棋艺不精,比不上父皇!”祁睿将棋子扔在桌面上,从软塌上起身,将司徒颜扶了起来,“儿臣该给父皇行礼了!”
嘉元帝就理了下衣裳,坐着端正笑容满面地看着他们。
祁睿面色严肃三跪九叩、司徒颜六肃三跪三拜,行完礼后,嘉元帝换了身明黄色的龙袍,带着他们去了祠堂。
气魄恢宏古色古香的祠堂,古木参天,松柏森森,幽静庄严肃穆。司徒颜一踏进去,就闻到了浓郁的檀香味和香烟味,耳边是沉穆的诵经声,她很快就融入了它的气氛,像个信徒似的,虔诚端肃起来。一路走来,满目都是端肃的男子,老老少少都有,最小的也还是个婴儿,成年者身着绣着繁缛花纹华贵的衣裳,和祁睿穿的官袍差不太多,她猜想他们可能是皇家的宗室,司徒颜也不敢乱瞄乱看,虽然好奇,也只是微微抬头瞄了一眼。祁睿在她身边提醒,让她跟着他一同进祠堂,进去后,他们跪在蒲团上,行了繁缛的跪拜礼,尔后侯在一边伺候的公公就将燃着的香递到他们的手上,他们一起将香插在牌位前放着的香炉里,司徒颜瞄了一眼,老长的一个封号后面写着皇后两个字,她才知道这一次他们跪拜的是祁睿的生母。
这边他们行完礼了,没有立即走开,在他们等着的功夫,嘉元帝包括侯在门外的各个宗亲,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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