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我套在自己珍爱的女子手上,我已经为它找到了主人。”
“你说什么?”镇远侯吓了一跳,问道。
“家族只认戒指,谁带着它,谁就是我慕容谦的妻子。”慕容谦一扫之前自个父亲不吭不响替他求赐婚的阴郁。就算赐婚又如何,他不承认平阳,祖母不承认,母亲不承认,慕容家族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承认,这个赐婚没名没实。
“慕容谦,你把戒指给谁了,你给我要回来!”镇远侯双眸如刀似剑,十分的狠厉。
“父王是想要列祖列宗不得安生吗?”慕容谦丝毫不退让,“祖训有云,赠上此物,冠于指尖,终生不移其志,若违此训,列祖列宗不得安生。”
“你……”说起这个,镇远侯的脸色都变了,一张脸黑了个透,“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逃的了联姻。你的婚姻不是一个小小的戒指能左右的。没人让你移志,你喜欢什么女孩子,你自己放在心里喜欢好了。至于家族那里,你在京城,不知何年何月回安城,和平阳我们也照不上什么面,认不认也没多大区别。”
“父王……”慕容谦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当即脸色更不好,面色严肃地看着他。
“这一段时间你在世子府好好歇着,等圣旨下来。”镇远侯打断他的话,没让他继续说,他们十年未见,他不想因为这件事对他发脾气,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就负手离开了。
慕容谦望着他冷决的身影,原本被捂热的心又重新冷了下来,他心中攒起来一股子怒火,越来越难以克制,一怒之下,抬手就将餐桌上的碗筷盘子推到了地上。描金的碗碟碎了一地。
慕容谦这个人,一向眉开眼笑,玩笑任意开,从来没红过脸发过火。他的自制力和承受能力一直都很好,即便是生气,也都掩饰在内心深处,从来不外漏。可是这一次,他失态了,都不在乎世子府是不是隔墙有耳,将他的行为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他不在乎了,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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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颜一晚上没睡好,早早地就起身,站在了窗户边一直看着还漆黑的夜色,婚期越来越近,祁睿回来的日子也越来越近,她心里焦急又有些害怕。
她是不愿意将未来想的太过于糟糕的,可不愿意归不愿意,事实摆在那里,是她逃不了的。她和祁睿的婚姻是利益的结合,可能别有用心,可能还会有别人。别有用心,她害怕,有别人她接受不了,她就只这样想着就觉得焦躁的很。
再有和他接触的这短短的一段时间,他对自己很是照顾,她心里也是有感觉的,她也害怕婚后和他朝夕相伴,灵肉合一,自己越陷越深无法自拔,没了初衷,没了自我,变成他们都讨厌的人
。
她不知道要怎么办,不知道要怎么平衡这种关系。不知道最后能不能像以前想的那样,潇洒的走掉。
司徒颜仰头看着越来越淡的月亮光芒,不知道叹了多少声气。要是不发生关系就好了,将来或许能走的潇洒些。可是祁睿好像有说过他不可能不碰自己的,该怎么办?怎么办?司徒颜第一次知道了愁的滋味。
“要同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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