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袖,居然刺满了‘福’字,轻轻浅浅不注意都看不出来,却个个清晰可辨,针脚细密精致,令人赞叹。
“这些衣裳是府里绣娘绣的,王爷专门为王妃预备的,不过就这四五件成品,其他的还未绣成!”婷玉说,目光落在司徒颜微怔的脸儿上,说,“王爷最近正在给王妃画嫁衣样式,估摸着也一并交给府里的绣娘来绣,府里绣娘工夫了得,再加上王爷亲手画的样式,王妃一定会是全天下最美丽的新娘!”
他竟然这样有心,司徒颜的心又一次扑扑的跳乱了。
婷玉正给她梳妆的时候,祁睿一身爽利端着早饭踏进了内室,在圆桌前摆开碗筷,便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她装扮。
司徒颜以为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不知道自己在看他,便大胆地透过铜镜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棱角分明沉静无痕的脸看,见他黑眸也望着自己,心漏了几拍,后来转念一想,她背对他而坐应该看不见自己,便不似从前那般目光躲闪,和镜中的他视线交汇纠缠,心里也多了份莫名其妙的感觉。
祁睿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眸中神色略沉,唇角弯起了弧度。
婷玉退出房门,屋里只剩下祁睿和司徒颜。
“是不是刚刚在贪恋我的美色?”祁睿沉着声音道,黑眸闪动着光芒。
“……”司徒颜眼睛瞬间便瞠大,思忖了一会儿,便隐隐约约的记起一些物理知识,什么折射……
物理不好的娃伤不起,一瞬间她羞得满脸通红,被抓包了,连忙解释,“我只是,只是……”
“你是我妻子,你不贪恋还能让谁贪恋呢?”祁睿眉眼温柔,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不再打趣她,“快吃饭了,一会儿还要回府!”
司徒颜垂着脑袋,将脸恨不得埋进碗里。
祁睿瞧着她羞赧的模样,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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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睿将披风给她系好,便让婷玉搀着她,出了门坐上了马车。
外面灰蒙蒙的还未亮,带着清晨惯有的湿气寒气,让人忍不住缩脖子,司徒颜搓了搓手,掀开了车窗帘。
祁睿骑着马,和她所乘的马车并驾齐驱,几乎在她掀帘的一瞬间也望向她,“还有一会儿便到了,回府后你再好好的睡上一觉。”
“嗯。”司徒颜点头,落在他衣着单薄的身上,“光记得给我系披风,你自己的倒忘记了,早晨天凉,该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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