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与其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抢走却无能为力,倒不如躲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
姜墨言回到近卫所,准备把那些土仪分送些给穆青和穆念。她刚推开穆青的房间,就见一个娇俏的大姑娘正在穆青房间里,两只眼睛肿得桃子一般,一看就是哭过很久了。
姜墨言吓了一跳,忙退了出去,以为自己不小心撞破了穆青与心上人约会的好事儿。她尴尬的摸摸脸,又转身去了穆念的房间。
穆念倒是已经回来了,此时正翘着二郎腿歪在床榻上翻阅小黄书。
对于那本小黄书姜墨言可是印象深刻,还是上次被这两个家伙硬拉着喝酒的时候,穆念悄悄拿出来给他们看的,说是当今市面上最流行的好书。
不明就理的姜墨言接过来一翻,页页都画着光不溜丢的两个人在做艺术体操,登时臊了个大红脸。就为这,她被穆念嘲笑了半个月。
姜墨言进门,见他又在翻那东西,笑骂道:“你可真是色心不死。既然那么喜欢女人,娶一个回来不得了,何苦受这等罪?”
穆念一咕噜爬起来,扔下小黄书跳下床,接过姜墨言手里的土仪包开就吃。一边吃着,还忘不了反驳姜墨言道:“你懂什么,爷我爱的是女人,不是媳妇?”
姜墨言觉得他的话莫名其妙,不过她还是学着男人们的样子跨坐在小绣墩上,取了桌上的茶壶自己倒茶喝,然后才对着穆念鄙夷的说道:“还不都一样?”
“当然不一样。”穆念边嚼着花生边凑过来道:“这女人呀,是用来玩儿的。这媳妇嘛,是用来疼的。哎――等老子玩够了女人,才能娶媳妇回家过日子,这怎么能一样呢?”
姜墨言很佩服这个家伙的神理论,她也不争辩,用手指了指旁边穆青的房间问道:“那屋子里的是师父的女人呢还是媳妇呢?”
穆念看了一眼穆青房间的方向,说道:“这你可是说错了,那个女人即不是你师父的女人,也不是你师父的媳妇,她压根儿就不是你师父的人。”
“不是师父的人?那她在师父房间里哭得稀里哗啦的干吗?”
“干吗?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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